雙手捧著咖啡杯,我靠在落地窗前俯視二十層以下的車來車往,川流不息的車流人海時時在向你說明這個城市什麼都是快速的,包括感情。說心裏話我是希望左意涼和文殊能夠一直走下去的,讓灰暗的我相信這個世界還是有天長地久的,我曾經差一點就相信了,畢竟他們看起來是那麼的幸福。可是短短幾年時間,所有分崩離析,對簿公堂。
對於左意涼的出軌我寧願相信他是為了所謂的愛情,可是他今天的表現隻會讓我覺得惡心。什麼愛情呀,愛情又是什麼玩意?我譏諷的冷哼,一口飲盡苦澀的咖啡。
“怎麼了?有什麼是事?”身後傳來大老板淡淡的詢問。
“不是。”轉身落座在老板對麵,:“今天我看了一場爛戲,惡心住了。”
“哦?”大老板眉頭一挑,一臉興趣盎然。
“文殊和左意涼見麵商量離婚的事,那個女人也去了,還表現的像個正室娘娘。”我淡淡開口,轉動手裏的杯子。
“還真是——一場爛戲。左意涼我還真是高估他了。”大老板表情莫測。
“一段再爛不過的橋段,讓人不忍觀之。”我長歎一口氣:“爛的無以倫比。我不知道那個女人現在是什麼樣的心情,她以為這樣就是勝利嗎?永遠不要相信什麼浪子回頭,我篤定相信有一就有二。可憐的女人,這樣的場景總有一天還會發生在她身上,說不定橋段更爛。女人總以為自己是男人的最後,男人卻更相信下個會更好。”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要知道這個女人也不是什麼良善之輩。”大老板眼睛低垂,“文殊怎麼樣?”
“心如死灰吧。不過也好,欲火鳳凰才會重生,而且會更輝煌。”我對文殊很有信心,或者是女人都是這樣,被拋棄隻有兩個出路,要麼就此死去,要麼更加燦爛。就此死去的女人是我媽媽那樣的,忍氣吞聲;欲火鳳凰無疑是文殊這樣的,即使走的辛苦,但是逐漸堅強。
女人不是男人的附屬品,我們都有自己獨立的人格和魅力,為了某個人,我們斂起自己翅膀,站在他的身後,一心一意的編織一個天長地久的城堡,本以為是一生的依靠,結果發現隻是他消遣時的旅店。男人呀,你可以和他風花雪月,也可以和他耳鬢廝磨,就是不能對他動真情,一個個血淋淋的事實告訴我們,女人不能把男人當作依靠,男人不堪付終身呀。那首歌唱得多好,男人隻是一種消遣的東西。不是麼?
“知秋呀,有時候我就在想你的思想太偏激了。”大老板正襟危坐的告誡我:“世界上像我這樣的男人是不多了,但是好男人還是有的。你這樣長期陰陽調和是影響健康的,身為你的老板我很擔心呀……”
“……”
我葉知秋從不打無把握之丈,當文殊提出離婚條件時候左意涼就應該有心理準備我是勢在必得,俗話說的好沒有一二三,就不想四五六。我既然敢攬瓷器活就說明我有金剛鑽。不知道左意涼是太低估我的能力還是太高估自己的魅力,以為文殊一定會對他忍讓三分?想起法庭上左意涼那張瞬息千變的臉我就像長笑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