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撥拉著怒放玫瑰的花瓣,火紅的玫瑰,好像是99朵,送花的小弟說的,最代表愛情的花朵。可是如果有情的話一朵狗尾巴花未必比玫瑰花失色。冷逸塵外在看來是將他的追求攻勢開展的如火如荼,每天一束不同的漂亮花束,送花的小弟最喜歡在工作最忙的十點鍾將花送到,張揚的舉動已經讓事務所的同事對我側目了,再加上還有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李怡媚在下麵宣揚,就連方自在都知道著名冷氏集團的公子被我煞到了。
“知秋,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冷逸塵不是個適合你的好對象,和他一比你實在單純的很。”方自在說,那眼光好像就是我就是一門心思勾引冷逸塵,巴巴隻為吃上冷家的華宴。可是我很無辜的好不好?我沒有和冷公子約會,雖然他也沒有約過我,我倒是給他打過一個電話,但是通過重重傳達之後,他隻給了一句:“我這會兒很忙,回頭聯係。”天知道,我隻是想告訴他不要再送花罷了。他沒有再打電話,我也不想再聽他那秘書小姐曖昧的語氣。隻是讓我奇怪的是是不是冷公子沒有一般交情的女士?
“怎麼,思春了呀?”輕佻的語氣。
“李毅琮,你知道為什麼會被老板連續外放半年嗎?就是因為你嘴巴太壞,又不知道看人臉色。”我無奈的歎了口氣,看著推門而進的人。
“敲門,好麼?”
“你難道在屋裏裸奔?”他壞笑著挑著眉頭。
“那是你會幹的事情!”這位公子幹的最讓人不可忘懷的事情就是有一次我們事務所停電,雖然是夏天,天氣確實也很熱,但是好歹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吧,怎麼也不可能袒胸赤背吧。但是這位先生就是這樣,在自己辦公室脫得隻剩一條內褲,嚇得推門而進的助理小姑娘花容失色。方自在從此在工作紀律中特別加入一條,嚴禁工作中赤身裸體。
“聽說近來有個不長眼的公子看上你了?”他不正經的往我桌子上一坐,擺出一副千年妖姬的樣子。
“先生,收斂一下,你是男人,不是人妖。”我困惑的撓撓頭:“難道你真的去做了手術?”
“看上你這是他的不幸呀。真是冷公子難道得白內障了?他以前的眼光可是準的很呀,哪個不是千嬌百媚,橫看成嶺側成峰的。”他用眼白的地方斜看著我。
“如果你是過來嘲笑我的那大可不必。”我歎了口氣,樹欲靜而風不止,我想安靜偏偏周圍的人不給這個機會。
“我怎麼會來嘲笑你呢?我完全是用同情的眼光看你,看你倒了什麼大黴會被那麼一個高段的花花公子看上,他真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高手。”他連忙直起身子,擺出一副革命同誌的表情看著我,肯肯切切。
如果我相信他我就死定了。我高深莫測的看著他:“你不是外放麼?怎麼回來了?”
“大老板讓我回來的,雖然我還是覺得外放比較好,可以見識不同城市的美女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的。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麼認識這個極品男人的?”
“男人也會欣賞男人嗎?你確定你性向沒有問題?”我困惑的打量花枝招展的他。本身長相相當俊美,渾身洋溢著一種中性美,偏偏還愛穿花裏胡哨的衣服,我一直以為隻有翹著蘭花指一口一個我們女人的偽女人造型師才會這樣穿。除了沒有蘭花指他和那些男人外形上沒有什麼差別。
“我是個地地道道的男人,OK?葉知秋,我希望是最後一次聽到這樣的話。”他臉都漲紅了,看來對這個話題很是感冒!
“好好,我知道了,我不說了。”我舉手投降。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的,他看起來比兔子有威脅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