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皓猶豫了一下還是跟了上來。
陳磊交代方經理給了一個成本價,愣生生省了好幾萬。因為手頭的錢剛好夠首付,章皓就痛快的簽了購房合同。
拿到新居鑰匙的時候,章皓高興的眉飛色舞的,我在旁邊聽他給媽媽打電話:“媽媽。我有房子了,以後我就在這個城市立足了。你來吧,我們好好過日子,我和知秋一定會孝順你的。”
我靜靜的聽著,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為人子女隻怕是這一刻是最驕傲的,大聲的召告世界自己有能力回報父母的養育之恩。
因為買了房子,好像是結婚理所當然的被抬上席麵,章皓常常握著我的手說等他媽媽來了之後我們就去領證。
生活好像一下子有了目標,覺得活的特溫和、特平常,但是又感覺很安心。冷逸塵的花一停,事務所的同事就猜到我們出了問題。沒幾天就見我和章皓成雙入對的,不知道是冷逸塵先甩了我還是我先甩了冷逸塵。看前台小妹迷茫的臉蛋,我好心的告訴她是冷逸塵把我甩了。這樣冷逸塵的麵子保住了,我也平白落得別人同情,一舉兩得,多好。如果我說我把冷逸塵甩了,隻怕是唾沫星子能把我淹死,敢甩了冷公子,真當自己是盤菜了?
和章皓溫潤如水的過著,陪他購買生活用品,聽他暢想美好未來。生活可以平凡的如此讓人沉醉。
我們交往幾個月親密的關係最多就是親吻。當章皓抱著我吻得熱情似火的時候,我並沒有相同的激動,看著他激情難耐的臉時,性對男人是不是很重要。和章皓沒有進行到實質性的地步,他知道我的身體還沒有接受他,說是願意忍耐。最美好的一切,一定要發生在洞房花燭夜,他說。
怡媚找我談話,問是否真的要結婚。
我說是的。
“老天,怎麼你結婚這麼容易呀?”她驚呼。
其實誰結婚都很容易,世上的人那麼多,男女各半,要找到結婚的對象實在是太容易了,隻要不把自己看的那麼高,對未來不要有太多的期待,婚還是很好結的,我說。
我給他家添了些生活用品,又買了些工藝品,力圖布置的溫馨。我的家也很溫馨,可惜太冷清了。這個家以後會很熱鬧吧。
不經意翻閱章皓買的雜誌,封皮上赫然是冷逸塵摟著一大美女笑得滿麵春風的樣子,還是那麼俊朗、那麼氣度不凡、那麼騷包。報道的內容不外乎冷公子又和哪個娛樂界名人扯上了關係,出入對方香閨什麼的。冷逸塵也是個全才,明明就是個生意人,偏偏在娛樂圈浪跡,同時還發展了報刊雜誌業。
看了這篇報道,我對冷公子的最後一點愧疚也沒有了,並為自己曾經對冷公子一點點的動心羞愧不已。同誌們呀,血淋淋的事實告訴我們不要相信什麼浪子回頭金不換,沒有那麼一回事兒,就像是想要狼該吃素樣。本性難改呀。
一年已經接近尾聲,章皓學校也放假了,開始天天守著新房,催他媽趕快過來,想在這個城市過一個有歸屬感的好春節。
而年底我的工作也忙起來,方自在也沒了前一段的休閑安逸,天天臉板的像是跟誰有奪妻之恨似的,弄得好不容易回春的事務所又像是千年冰窟,甚至最沒長眼的李毅琮也乖乖的呆在自己的位置上。是不是文殊和那個小男人漸入佳境,想要趕時髦年底結婚了?我不得不這樣想,因為除了這想不出方自在有什麼不順心的地方。
和章皓一起去了新房,房子不大,但是三個人住剛剛好。
他媽明天就要到了,我給她整理床鋪,力求讓老人住的舒服。
章皓做飯,高興的哼著歌,心情爽極。
章皓的手藝很好,他說父親早逝,媽媽辛苦勞作,他從很早就開始做家務了。做飯、洗衣服,收拾東西、裏裏外外一把手,這不正是我想要的家庭婦男麼?嗬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