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怎麼和冷逸塵恢複的邦交,好像是他打電話語氣舒緩的約我吃飯?也好像是因為他沒有再追究我那天需要付的賬單?或是文殊關於他很重視我的話起了作用?又或是受文殊、怡媚結婚的刺激,反正等我醒悟過來的時候他都能登堂入室的讓我給他做飯了,而且更可怕的是我竟然給他做了。
我困惑的在廚房發呆,什麼時候他竟然在我家能穿著拖鞋悠閑看電視了。我伸頭看看那個舒服換著電視台的男人,他什麼時候在我家當家作主了?
究竟是怎麼發生現在的情況呢?好像是他天天接我下班,態度端正,沒有什麼花邊新聞了,對美女開始目不斜視,開始對我露出特真誠的笑容,扮豬吃老虎聞言軟語對我撒嬌的時候?
撒嬌?我心中惡寒一下,這個男人竟然會撒嬌?一副純潔小孩子的樣子做出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例如又一次讓我出現酒後亂性的事件,而且使出常年在其他女人那裏獲得的技巧讓我沉醉其中,當然他的配合度更高。
“想什麼呢?”不知道什麼時候看電視的他走到我身邊,而且很隨意的把手圈在我腰上。
我眼睛不善的眯著他放在我腰上的手:“我在想我為什麼在廚房。”
“不想做就不做了,我們出去吃。”他低下頭誘哄的對我說。
看吧,以前他是絕對不會這樣的。
“逸臣!”我嗲嗲的說,自己先惡心一下。
“什麼?”他好像很受用,嘴唇在我的臉頰遊移,手探進我的衣服內。
“我朋友是怎麼和你說我的?”我不動神色的誘哄,努力克製身體的騷動。我這也是使了美人計了,如果敵人再不招我就虧大了。
“說你是個順毛驢,看著脾氣很硬,其實找對方法很聽話的。”美人計顯然對他很有效呀。
“那是誰叫你這樣對我的?”我甜笑。
“陳磊,他說你這樣的女人其實最想要男人好好疼,可以用誘哄的辦法讓你幹一切我想讓你幹的事。”他的動作越來越過分,這就是男人,欲望當頭什麼事情都能幹出來。
“是麼?”我冷笑。
他不再回答我,用行動徹底燃燒我,烈焰焚天。
本想不那麼輕易放過那些叛徒和走狗的,但是後來一想現在的生活過的挺滋潤,看在他們一片好心的份上,就不多計較了。
但是,對於罪魁禍首冷逸塵就不那麼心慈手軟了,用跟怡媚學來的擰人功狠狠的收拾了他一下,他叫聲淒慘的喊家暴。我眼神不屑的斜著他,就他還想讓我家暴,現在頂多算是互動過度。
怡媚經過和婆婆的種種鬥爭,在張逸的再三請求下,終於在有孕1月有餘後在農曆臘月28下嫁張逸同誌,從此成為張太太。然後我榮幸的成為她的伴娘,並被她的新娘捧花砸中,頭昏腦漲之際被方自在宣布,我要麼在半年之內結婚,要麼6年之後結婚。
我直接告訴他6年之後機會比較大,但是他的眼神是十分不屑的,輕蔑的告訴我他看我60年以後才能嫁出去。這家夥,還在記恨我向文殊告狀的事情。沒見過這麼小氣的男人,媳婦你都娶到手了,出點血怎麼啦?
在怡媚的婚禮上我發現一個驚人的事件,張逸竟然是陳磊的表弟。真是讓我噓噓,你說張逸多麼善良正直的孩子,怎麼會有那樣的狐狸表哥呢?
而且更驚人的是冷逸塵的外公竟然是國家要員,舅舅在省裏那是赫赫有名,是個標準的高幹。他父係那邊5代單傳,我無法想象的財產都等著他繼承。
驚訝許久,半會兒才平複過來。
喜宴上我正幫助不安分的新娘拉裙擺,擔任伴郎的陳磊拍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