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既然如此,那便算了吧!”鄭伯也看了看那扇緊閉的門,無奈地說著。
煙兒,看著鄭伯的表情想著,若是沒大事,想來管家也不會親自過來,便喊住了轉身離去的鄭伯道:“鄭伯,是有要事要找、小姐嗎?”問話間眼神中透著微微的擔憂。
鄭伯轉過頭,又提腳走近:“實不相瞞,老奴確實是有要緊事想要找念瑄姑娘,但念瑄姑娘身體欠安便算了吧!”
煙兒見管家也不願意說,便也就不問了。
“煙兒,讓鄭伯進來!”一道輕脆如黃鶯般的聲音在房內響起。
煙兒皺眉,卻也沒有多說什麼,就將鄭伯領了進去。
領進去時,蘇念瑄已經穿上衣服,隻是臉上的蒼白去掩蓋不住她的病容,頭發有些淩亂的盤在後麵,看到鄭伯進來,蘇念瑄站起身起,扯開一抹笑容。
煙兒見狀,急忙走過來扶著蘇念瑄:“小姐,擔心!”
蘇若理朝她搖了搖頭,證明自己無礙。
倒是鄭伯,看著蘇念瑄臉色蒼白的如同白紙一般,身體如蟬翼般單薄,不免有些擔憂的問著:“念瑄姑娘,還是叫太醫來瞧瞧吧!”
蘇念瑄笑著搖了搖頭,眼神也像失去了光澤搖了搖頭道:“鄭伯這麼晚來找瑄兒,定是王爺有事吧!”蘇念瑄臉上透著幾許擔憂。
“是!王爺現在天在書房喝酒現下已醉的不醒人事了都,老奴擔心,卻又不敢去勸阻,所以便想到念瑄姑娘!”鄭伯看著眼前這位女子和畫中人有幾乎相似的模樣說著。
聽到王爺有事,蘇念瑄心不禁一緊,抓住煙的手不自覺得也緊了幾分的,聲音帶著些顫意:“鄭伯,我們還是邊走邊說吧!”說著便走出了瑄顏閣。
鄭伯在說事情來龍去脈之時,便也就隱去那幅畫的事情,隻道是王爺今天從瑄顏閣一出來便進了書房,一直未出來隻叫他拿酒送去。
蘇念瑄一邊聽著,一邊走著腳下的步子由於走的太急,不禁也有些氣喘籲籲起來,可是心裏更多的是緊張,都怪她不好,若她不說這樣的話,王爺又爺會如此這般傷害自己了。
想著蘇念瑄不禁有些濕了眼眶,更多的是愧疚,卻又夾雜著一絲無可奈何。
書房離瑄顏閣本也不是很遠,明明很近的路此刻卻像是很長一般,好似走了很遠,蘇念瑄開始有點痛恨起自己來,自己什麼時候病不好,偏要在這個節骨眼上犯心疾。
心下越急,腳步就越亂,差點踏著自己的裙擺摔倒,幸好有煙兒扶著。
鄭伯不忍道:“小姐,還是慢點走吧!”
“我沒事!不知道王爺現下怎麼樣了?”蘇念瑄眼睛沒有看鄭伯,隻是眼巴巴的看著前方說著。
走了很久的路,終於到了,蘇念瑄站在門口咬了咬唇推開了門,煙兒和鄭伯在門外候著,一股濃鬱的酒氣傳入鼻間,蘇念瑄忍不住輕咳了兩聲。
看到趴在桌上已經是醉的不醒人事的安靳儇,抬腿時竟發現自己身上全然無力,她堅難的抬起無力的腳往前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