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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郊一間不起眼的半地下小酒吧,每天晚上隻有少數幾個固定的客人光顧。來客在這裏要上一杯龍舌蘭或威士忌,在昏暗的燈光和繚繞的煙霧中沉迷買醉。

今晚光顧酒吧的人比往常更少。吧台上隻坐著兩個穿著深色大衣的男子,背影肅穆,沉悶寂寥。調酒的小哥偶爾能聽到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談話。

“他們在到處找你……” 麵色黝黑的小個子男人低聲說道。“我跟教授說過,找不到我要的東西,我是不會回去的。”冷傲英俊的男子說道。“可是,現在內部對你好像有不同的議論。”“什麼?”“有人把你說成是叛逃者,說你打算背叛組織。”

冷麵美男輕哼一聲:“無所謂,隨便他們怎麼說。”

“依我看,你在做的事,不過是徒勞,反而會害了別人的性命。 ”小個子男人說,“那個牧笛子的死恐怕跟你脫不了關係吧。”

“那是我的失算。”男人說,“但是,我敢肯定他掌握了什麼秘密。”“那位大人是不會讓你接觸到知情者的……”“不過是比誰的速度更快而已。我正在找牧笛子之前接觸過的人。”小個子男人歎了一口氣,眉間浮現出無奈的神色:“真拗不過你。如果你非要找牧笛子的線索,我這兒倒是有個消息。”“是什麼?湯川!”“我知道牧笛子此前預訂了一張下周一的火車票,是從北京到成都的臨時客車。”被叫作湯川的男人故意神秘地眨了眨眼。“臨時客車?春運加開的那種?”男子疑惑地問。“是,而且昨天有人從取票點取走了那張車票。”湯川再次意味深長地說。“那是要做什麼?”

湯川笑了笑,無辜地搖著頭說:“那就不知道了。不過,如果有了牧笛子的身份證和車票,或許可以代替他上車吧。春運期間的檢票可沒有那麼嚴格,尤其是這種運載上千人的臨客……”

“你的意思是,會有人替牧笛子去接頭?”湯川搖了搖頭,說:“威汀,我隻負責提供情報,至於要怎麼利用,就是你的事了。”茂威汀的眼角露出一絲忍耐的笑意,說:“你小子的情報總是稀奇古怪。”“還有更古怪的呢。聽說,你現在跟一個女刑警住在一起?”湯川挑逗般挑了下眉,使得那雙小眼睛更顯滑稽。“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不值得你操這個心。”

“怎麼不值得?如果你知道了那女警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