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午飯,冰也正了臉色,開始步入正題了。
“赫公子便是赫家少主吧!隻是不知為何世人對赫少主提及甚少?”紫淺言窩在夜離墨懷了,極盡慵懶。
她想,以赫容如此風姿,又是赫家少主,若要論起來,甚至比連弈更甚一籌,可為何隻有連弈公子人如玉的稱頌而無赫容的絲毫傳言!
對於紫淺言一眼便識破了自己,赫容一點也不驚訝。一臉溫雅的笑意。
“赫容隻是赫容,與他人無關,又為何要被提及?”
這話讓一直隻關注紫淺言的夜離墨不由抬頭多看了他一眼。
“赫公子真是好氣度!是淺言愚鈍了!”
看著這個氣質冷清卻因那個抱著她的男人而眉眼淺笑的女子,他想,若她是愚鈍的話世上恐怕再難尋得聰慧之人了!
“淺言說笑了,赫容自幼少有走出家族,唯幸此日能與眾位相遇為友。”
“姓赫的,你別在那自作多情,誰與你是朋友啊!”毫無疑問,總不時與赫容作對的就是處處看他不順眼的冰。
轉頭對上冰諷笑的目光,赫容溫和的目光突然亮若星辰,那樣的目光直直撞入冰帶諷的眼底,讓她有種無處遁形的感覺。
“噗!我怎麼感覺冰一遇到赫公子就炸毛了呢!”墨笙見冰有事沒事地找赫容的麻煩,忍不住笑出來了。
下一刻真的有人炸毛了,墨笙是追悔莫及!
“你才炸毛呢,你就是一隻沒毛的公雞...”
沒毛的公雞?怎麼炸毛?眾人麵麵相覷,詢問的目光看向仿若被摸了尾巴的母老虎般幾乎要跳腳的冰。
冰卻是毫無所覺,瞪著一臉苦相的墨笙。墨笙心底哀嚎,他怎麼就忘了冰是不能惹的呢...想到剛剛餐桌上的赫容他就一陣膽寒。
紫淺言有些無奈地扶額,冰以前雖調皮可也沒到如此程度啊,難道她的記憶出錯了?
“冰,你也不小了,是該嫁人了,我覺得赫公子不錯,墨,你覺得呢?”
“嗯!”夜離墨把玩著紫淺言晶瑩剔透的手指,回答的漫不經心。
“那好,就這麼定了。”
......
這兩人,這兩人當著人家的麵就把別人的終生大事給定了?就這樣不管別人同不同意?
墨笙四人雖說對自家兩位主子時不時的奇葩行為已經見怪不怪了,可還是被小小噎了下,看來他們的修為還是不到家...
冰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紫淺言,紅潤的小嘴微張。她的堂主打算就這樣把她給賣了?!
“我不同意!”冰這次是直接從椅子上跳起來表達她的抗議。
對於冰的抗議,紫淺言並未出聲,而是扭頭看向仍是勾著唇角帶著三分笑意,溫雅如玉的赫容。
原本赫容也因紫淺言的話在心底驚異了下,還未來得及思考紫淺言何出此言,便見冰的極盡反對,突然他覺得逗逗這小丫頭也不錯。臉上的笑容不由深了幾分。
“赫容謝過淺言的成全,不日定當以厚禮迎娶冰。”
冰僵硬地回頭看著赫容,麵容極盡猙獰。
“姓赫的,你說什麼!老娘不發威你還真以為我是病貓了,看鞭!”
一條銀色的長鞭帶著風聲甩向赫容,隻見白影一閃,赫容已避開長鞭到了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