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放了言。”
魔女?很好,她真的很喜歡這個稱謂,因為隻有此時她才能是無忌憚滴做她的魔女,別人既然已經給了稱謂總不能不滿足他不是?
“想我放人拿出本事來啊。”秦淺輕笑著,一副調皮摸樣。
然而在她說話間,身上的鈴鐺開始呤鈴作響,好似因她的動作而帶動的鈴聲,然而,夜離墨聽到這鈴聲的瞬間確定紫眸暗沉。
以音攻擊,的確詭異,讓人不知不覺中中招,他之前聽過音攻這一說卻並未見過,不想今日卻是要領教。
張開手指,橙色星氣攏聚,眼前一劃,一道屏障便出現在身前,對方的鈴音漸漸弱了下去。
見此,秦淺更樂了笑的歡愉,好似突然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可是碧色的眸中卻無半絲笑意。
這個男人竟然能從冥月池中安然出來,她正好可以借機看看他倒地有何獨特之處,並且他的身上一定被那家夥做了手腳,正好一並將麻煩解除,免得一會言言醒來還要麻煩。
勾了唇角,手中的玉笛消失,腰間的一串鈴鐺不知何時落入手中。
纖細美麗的手指勾著小巧精致的血色鈴鐺,秦淺碧色的眸玩味地看了夜離墨一眼。
收回目光,垂眉,漫不經心地把玩手中的鈴鐺,隨著她的把玩,鈴音響聲更加清脆,夜離墨身前的屏幕瞬間破碎。
在身前屏幕破碎的瞬間,夜離墨便飛身離開所站之地,待停下,剛剛所站的地方已出現一個深坑。
夜離墨看著秦淺若無骨般靠在石塊上,悠閑的輕晃著手中的鈴鐺,絕色的容顏自有一份妖嬈魅惑,眉眼間沾了縷縷哀愁,連帶著鈴音也悵惘起來,若有若無,淺淺淡淡,卻是縈繞胸懷,憂鬱難解,仿佛她隻是個失意的憂鬱女子,剛剛那地上的大坑與她毫無關係。
這樣的秦淺讓夜離墨不由謹慎起來,她好像根本就沒把他當回事,這個認知讓夜離墨眯了眼。
那斷斷續續滿是憂傷的鈴音不是在耳中響起,而是直接在腦海中,讓人想避也避不開。
突然收了手中的橙色星氣,夜離墨亦是勾唇,這個女子真的不簡單,自是不能以尋常手段對待。
黑霧手中出現,這次不再隻是單純地抵擋,而是攻擊,黑色的匹練轉瞬便到達秦淺的眼前,對此,秦淺仿若未見,仍是低頭擺弄自己的鈴鐺,隻是原本低迷的鈴音突然高昂起來,當鈴音響起,黑霧仿佛受到了什麼阻攔,砰然響聲中消散。
聽到響聲,秦淺一直垂著的眉太抬起,手中的鈴鐺回到腰間,鈴音亦是消失,碧眸看著夜離墨,有了興味,仿佛這才真正注意到他。
“獄魔族人?”
乍然聽到秦淺的詢問,夜離墨一愣,不過轉即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不是。”他是在那裏長大,但卻不是那裏的人,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何人。
“不是?你偷學人家的功法?要知道魔氣可是獄魔族獨有的哦。”秦淺的聲音裏帶著一絲邪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