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到的話就把你繃緊的肉給我鬆鬆,嘴巴張開我好喂藥!不然我隻好用針紮你了。”
“你……你是誰?”
“還能是誰,當然是就你的人啦!”廬在一邊不滿的嚷嚷。
“我還活著?”
“活著,當然活著。隻是魂丟了……我得幫你找回來。”一邊著黑漆漆的藥湯灌進了他的嘴巴。
氣息重新變得均勻,竹取莫語再一次昏睡過去。
戰爭之中時常會出現孩子的身影,人們大多都會譴責擊殺兒童的那一方。卻很少有人想過一個被洗腦完畢的孩子是多麼的可怕。
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眼中的純白世界上有著的筆觸並不隻是屬於自己,實際上世界最外圍的邊框幾乎完全由自己的監護人替他繪製。對於他們來的正確是別人口中的正確,這樣的一個孩子手裏有著武器,他們有著狂熱心並且一心想著給你搗蛋。而你麵臨的是大
到一半的戰爭和一幫自己花費無數財力物力傾注感情的戰友。
這種時候選擇是無疑的,也談不上什麼對錯。殺戮無法徹底決絕問題是一個偽命題,隻要殺戮能夠進行到底沒有什麼問題不能解決。
不信看看美國現在還有多少印第安人?
對於訓練孩葉宣想心底還是有著抵觸的,就是因為他明白隻要自己鬆口自己手裏就會有一隻死忠的隊伍。比起別人他圖謀的東西要大上許多,所以需要計算的東西也多得多,連帶著他的眼光也總是能夠看到更遠的地方。
他知道自己能夠得到怎樣的結局所以他退縮了。
人性麵前他不得不迷茫。
雖然他的一切行動都在緩緩推動著這個計劃。
雖然現在的‘不良少年班’從無良組到最新成立的赤良組都已經對自己擁有了完全服從的敬畏。
而現在林朦並不知道自己的舉動將成為葉宣命運中極為重要的一個轉折點。
糧食是青葉花手裏抓的最緊的東西他不會不知道林朦的動作,但他默許了林朦的這一次距離的遠足。
反正無論自己同不同意離開之後都管不到這個葉宣之下第一人。
兵馬整裝待,青葉花身上是幾大山寨副本湊出來的白字套裝,最後的一個頭盔部件讓他心癢癢好久了。
而現在空無一物的腦袋上隻是紮了一條紅色的布條。
夜子剛剛離開沒多久自己這樣瞎玩應該不太好……
算了管他呢,幫他練級他應該謝謝自己。
入冬之後沒有足夠糧食的村子有一些就會選擇這樣的方式來度過冬,野外流匪的數量在增加。在雨季的混亂之後整個區域內會留下更多的廢墟。然後冬正式開始,冬雪之中不知道會凍死多少無辜的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