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骨怪傑
光彩人生
作者:廖群嚴 楊舒霞
【人物簡介】
大海先生,在國內雅號“怪夫子”,在海外被尊稱為“龍先生”,著名甲骨文文字學學者、著名書法藝術家,怪夫子甲骨文文化藝術中心院長、中華甲骨文藝術研究院院長,2005年,被世界藝術家聯合會授予“世界藝術大師”稱號。
“怪夫子“大海先生,中國著名甲骨文學者、著名書法藝術家,被譽為“中國甲骨文第一人”,亦是名揚中外的“龍先生”,又被稱為 “怪夫子”。他40多年前與甲骨文結緣後便從未分開過,幾乎投入全部精力在甲骨學的深入研究、弘揚傳承之上。他嘔心瀝血,翻譯出《道德經》、《離騷》等著名的古學篇章,字字如金;他遠渡重洋,將中國甲骨文書法藝術傳向世界,蜚聲海外;他著力使甲骨文進入平常百姓家,讓人們重新認識這“失落的文明”,情深意重。可謂是,“研古學執著一生,弘國粹舉世矚目”!
與甲骨文的不解之緣
大海先生今已年逾古稀,是中國斷代文字的考證者、國學經典的傳承者、而至今出土的甲骨文文字不過5000多個;他將甲骨文分期斷代研究,考釋甲骨文字,甲骨文卜法文例研究、書法藝術及甲骨文四個領域作為自己畢生學術攻堅、征程和目標,成就卓越;他以甲骨文書法藝術所揮豪的“龍”字,出神入化,字畫合一,猶如飛龍氣勢如虹,又猶如潛龍翻江倒海……這一切,皆源自於他對甲骨文的癡愛。
大海先生出生於書香門第,從小深受傳統文化教育的影響,對國學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尤其熱愛古書和古文字,常誦讀且喜愛書寫。當年家道破落,沒有筆墨,他便將家中的外牆寫滿了字,連剝了皮的樹幹、紅薯上都刻滿了各種字,被人們視為“怪人”,而下雪也成為了他最為盼望的事,因為那是“免費的宣紙”。由此每逢下雪,幼時的他便揮舞著手中的掃帚,拚命地練習,但不幸的是,因長時間待在雪地裏,雙眼常患雪盲症,幾乎因此失明,也曾數次癱倒在雪野裏……如此,並未打消他對中華文化的熱情。
六十年代初,年輕的他進入大學國政係學習,廣泛地修讀了本專業以外的中國物種學、考古學、古文字學、美學、中國古漢字通借學等多門學科,此時的博學多識為他以後研習甲骨文,奠定了堅實的基礎。其後,甲骨泰鬥、中國科學院院長郭沫若先生為大海題辭“鍥而不捨,必有大進”,鼓勵他為中國甲骨文的研究與發展終生奮鬥。在郭沫若先生的鼓勵之下,更是努力學習、鑽研,一發而不可收拾。
不過,甲骨文作為我國已發現的古代文字中時代最早、體係較為完整的文字,研究它將與現代前後跨越三千年,如何考證甲骨文形成時的生產力、生產關係與社會曆史狀態,成為大海先生的苦惱。八十年代,研究物種學的大海先生被派往非洲從事科考任務,在那裏,原始落後的生產力以及複雜惡劣環境,衝破了一直困擾他內心深處的困惑,“此時非洲獨特遺存的風貌是否也像是彼時的中國大地那樣原始而和諧?”自此,他一下子豁然開朗,研究與創作激情源源不斷地湧現出來。“非洲大地的特殊經曆使我永生難忘,對我人生道路思考、研究及藝術創作起到了無法估量的影響和作用。”
然而,致力於甲骨文的研究是一項十分清苦、清貧的工作,當大海先生著力於此時,四周傳來各種各樣的聲音:有人認為這是陽春白雪,也有人認為是離經叛道,在他人的不解當中,大海先生堅持走了下來,一個人堅守著研究路上無人知曉的艱辛與孤寂,仍舊潛心研究自己癡迷的甲骨文化。“我要體現的是中華民族的一種精神,要發掘的是中華民族的曆史和麵貌。”這一堅持,便是五十多年。
時至今日,大海先生經過多年的研習,終於叩開了這一曠古而充滿靈性的甲骨文大門。同時,他堅持遵循並實踐師古而不泥古,創新而不離法度的原則,將甲骨文與書法藝術完美結合,創造出甲骨文書法藝術的意境美,作品中字畫合一,意境深遠悠美。
龍文化,名揚海外
大海先生為何被人稱為“怪夫子”?這個“怪”跟身高一米八多、身材健美、身板挺直的他風牛馬不及,或許得從他在追術學術上的反其道而行說起了。當下,人們熟以“古為今用”,他則“今為古用”。甲骨文是三千多年前的中國漢字,存活了短短二百多年時間,曆代大書法家都沒有見過甲骨文,而他偏偏將許多先人也沒見過的甲骨文,用現代手段——甲骨文通音學、古漢字通借字的知識推廣甲骨文化,難怪被人們尊稱為“怪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