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快來看看我這方帕子繡的如何?”赫舍裏將帕子取出,遞給清容,微笑著說道。
清容接過帕子,隻見帕子上繡著一枝白梅,梅花傲然挺立著。花瓣的針腳十分的細,幾乎是看不出來,花色十分宜人。清容綻開帕子,對赫舍裏說道:“我說了,皇後主子可要恕我無罪啊。”
赫舍裏失笑道:“妹妹在我這兒怎麼就規矩了?”
高月聽了赫舍裏的話,也在一旁打趣清容說道:“皇後主子我家格格既然不肯說,那就讓格格把她自個繡的帕子給皇後主子看看不就行了。”
“對,對,還是高月的注意好。”赫舍裏又向清容討要道:“妹妹,快把你的帕子給我也瞧瞧。也好讓姐姐長長見識,咱們這清格格的帕子必定是不一般。”
“皇後姐姐也和高月一樣戲弄我。”清容玩笑的說道,話語間故意帶了幾分惱怒。
赫舍裏在一旁拉住清容,笑著說道:“好妹妹,我們這不戲弄你了,你可快把你的帕子拿出來給姐姐瞅瞅,好讓姐姐解解饞。”
清容無奈取出帕子,遞給赫舍裏。赫舍裏接過帕子,驚呼道:“天呐,妹妹這帕子繡的簡直是巧奪天工。這梨花繡的簡直就是真的了,我隱約能聞到香氣了,若不是知道現在不是梨花盛開之際,我還真以為見到梨花了。”
清容急切的喊道:“皇後姐姐,你可是又在取笑我了,這帕子繡的再好也不可能能趕得上真花呀。”
赫舍裏走至椅子前坐好,說道:“妹妹,這帕子我可要向你討要了,你可願不願啊?”
“姐姐這是何話,姐姐想要那可是我的福氣,怎還問我願不願意啊。”清容故意說道。
赫舍裏笑道:“我聽妹妹這口氣怎麼有點不情願啊,好了,好了,我不和你開玩笑了,這帕子算是你我交換的信物了。”
清容笑著收起赫舍裏的那方帕子,閑話了幾番,清容便回了慈寧宮。
“皇後,你這帕子上的梨花繡的不錯啊,想不到你的技術進步的這麼快。”玄燁進門正好撿起赫舍裏掉在地上的帕子說道。
“皇上來了。”赫舍裏轉身見到玄燁,說道。
“朕下朝了就來看看你。”玄燁邊說邊走進了屋。赫舍裏見了玄燁,請了個安。
赫舍裏走在他身後,說道:“皇上覺得那帕子繡的好?”
玄燁將帕子遞給赫舍裏,說道:“恩,這梨花的形態尤其是好。皇後,你這不但繡技好,這畫畫的功夫也上進了。”
赫舍裏遞上茶水,笑著說道:“皇上誤會了,這帕子不是臣妾繡的,是清兒繡的。”
玄燁低聲說了句:“是她。”又向赫舍裏說道:“皇後與那個沒規矩的丫頭到是挺談的來的。”
“清兒雖不講什麼宮裏的規矩,到是性情真摯敢說真話,實屬難得啊。”赫舍裏見慣了宮中的爭寵,故而對清容十分喜愛。
“是啊,會說話的人多,會說真話的實屬難得啊。皇阿奶也因為這才對她格外寵愛的。”玄燁喝了口茶,感歎著,放下手中的茶盞,繼續說道:“她那性格到和納蘭性德真是像。”
赫舍裏說道:“皇上忘了,這納蘭性德可是清兒的兄長。”
玄燁聽了赫舍裏的話,說道:“朕聽惠嬪說過,她可是京城有名的才女。想不到那丫頭沒個規矩的,到還是個才女。”玄燁想到清容那模樣不由得輕輕笑了笑。
赫舍裏聽了玄燁的話,故意帶有些醋意的說:“皇上可是看上清兒了,臣妾可幫著皇上去和老祖宗說,這……”
玄燁打斷赫舍裏的話,說道:“皇後你又瞎想了,朕怎麼會喜歡清兒,雖說她也不小了,可在朕看來她還是個孩子。”話語間略有遮掩。
赫舍裏見玄燁矢口否認,心中不由笑了笑。繼續說道:“這麼好的姑娘,皇上舍得不要,臣妾還舍不得呢。”
“皇後這話是何意?那丫頭怎會有你說的那般好。”玄燁走至桌前,隨手翻了幾下書,漫不經心的說道。
赫舍裏站在一旁說道:“裕親王看上清兒了,前些日還去向老祖宗要她。”赫舍裏說完看著玄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