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在台北的烈羽,突然被窗外的陽光刺醒了。
烈羽身了個懶腰,清醒後,發覺自己正在一個放著毛巾的籃子中。
烈羽又四處張望了一下,發覺自己正身處在一個又狹窄又簡陋的公寓單位中,而房間中一個人也沒有。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後,發覺自己的手毛茸茸的,嚇了一大跳。
良久,烈羽呼了一口氣,心道:“呼,差點嚇死自己,我竟忘了自己變了動物。到底自己變成什麼樣子呢?”於是便跳上了梳妝台,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鏡中的,是一蘋沒有了左前腿,被繃帶包紮著傷口的白色虎斑小貓。烈羽趴在鏡子前,摸了摸自己那幾條需,不滿的心道:“我不是想變老虎的麼?怎麼變成了貓?”
不過他後來又慶幸自己沒有變成老虎,因為這麼大的一蘋老虎突然在鬧市出現,不引起騷動,不被人抓去動物園才怪了。
烈羽打了個哈欠後,心道:“嗯,口氣真臭,先去刷刷牙。”然後便跑去廁所,跳上洗手盤,好不容易弄了點牙膏在一蘋牙刷上,又苦笑的看著自己的貓掌,心道:“媽的,我這種手怎麼拿牙刷……”於是便隨便弄點牙膏在口裏,加點水,在嘴裏弄了好辦天後,才刷好他的牙。
刷完牙之後的烈羽,想找點事做做,卻無奈的發覺這裏除了有幾個櫃子,幾張掛在牆上的男女合照之外,連部電視機、書、報紙雜也沒有。正當他百無聊賴的時候,他聽到了老鼠的叫聲。
不知道是變了貓之後對這種聲音比較敏感,烈羽立即便好奇的衝到聲音的來源──一個老鼠洞的前麵,一蘋老鼠正艱辛的把一塊麵包塞進它的洞裏,無奈麵包比洞大,塞了半天還是塞不進。隻不過這蘋老鼠十分有恒心,堅忍不拔的繼續塞。但這樣,連烈羽悄悄的走到它的背後也不知道。
烈羽風馳電掣的撲了上去,一手把老鼠抓緊。
“哇呀!是貓!貓老大啊!求你饒了小的吧!小的在這剛住了一年,上有高堂,下有數十妻兒,隻要你饒了小的,我為你做牛做馬也行!”被烈羽抓住的老鼠苦苦哀求道。
烈羽驚奇於自己竟然聽得懂老鼠正在說什麼,但他又想到之前在書看過,動物之間有一種特別的交流語言,能互相交流,原來就是如此。於是烈羽說道:“真的做什麼都行?幫我拿份報紙行不行?”
“行行!隻要不用死,什麼都行!”那蘋老鼠趕緊把頭狂點。
“嗯,要你白做事也是不好,我就每天給一堆食物給你吧。”烈羽心料老鼠逃了之後必定反言,但又不想沒了一個好幫手,於是出利誘這一招。烈羽看了看牆上的日曆,得知這晚是新月,又向老鼠說道:“不過今天不行,還是明天給你,放心,我言出必行。”
“好的好的!老大的恩情,小的定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老鼠聽了十分高興,連忙向烈羽又是三跪又是九叩的。然後烈羽放了它走,不久,那老鼠就咬住一份蘋果日報回來。
他們兩個也不知道這場協議,改寫了日後人類、貓與老鼠間的關係,而老鼠日後更以貓型的烈羽作為精神領袖。
烈羽幫老鼠把麵包推進洞裏後,向老鼠問道:“我叫烈羽,你叫什麼名字?”
那老鼠回答道:“名字?我沒有啊,我爸媽太懶,沒幫我改好就趕我出來了。”
烈羽笑道:“既然你這麼有“文化”,就叫你小文吧!”
“好像很不錯的樣子,就這樣了!我要回去分麵包給愛人和小老鼠們,拜拜。”說著便衝進了老鼠洞,生怕烈羽一時心血來潮,把自己給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