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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五分鍾前。
“喝!”片桐全力以赴的一刀一升了下來,還沒著體栗霞串丸就感到了死亡的危脅。可就現在他這失去重心的狀態下根本無法躲開,千鈞一發之際,他身體猛得一斜,用肩膀主動迎向片桐的刀刃!
“呃!…”不得不說,栗霞串丸的確是個狠人,這一刀實實在在砍掉了他整條右手。即便如此他也沒有放棄抵抗,退後一大步,憑借左手刀長優勢一刀剌向片桐的心髒!
!!片桐一驚,手上的忍刀一轉,像是在捅向自己一樣,堪堪擋開了這致命的一擊,但這也給了栗霞串丸機會,讓他拉開了距離。
“可惡的小鬼!”栗霞串丸把刀一收,竟然開始單手結印,“水遁…!”
“別想!”片桐不禁大聲叫出聲,隔空一刀揮了過去,“去死!”
片桐是想將查克拉通過斬擊“發射”出去殺傷他,本來想著自己學過【風遁?風切】這種事應該不會太難。沒想到查克拉突然失控,風屬性查克拉不受失製地亂竄。脫手而出的忍刀在風中一節節地破碎,尖利的碎片隨著勁風像機關槍子彈一樣把栗霞串丸射成了篩子,同時片桐也因查克拉耗盡,倒在了地上。最後失控的查克拉還不忘最後一波存在感,“轟!”一聲,整把刀插在栗霞串丸身上爆炸了,隻剩把刀柄被爆風吹回了片桐的身邊,可以說是很慘了,本場最佳的忍刀……
片桐看了看手上的忍刀…柄,抬頭看了眼自己的對手——整個下半身已經被炸地血肉模糊,就算是活著估計也是沒有下半生了——長長地鬆了一口氣,總算是結束了。
平心而論,片桐能幹掉忍刀七人眾之一,其實是有水分的。如果不是他雙臂受重傷,片桐肯定是要被扣在地上蹂躪的。即便如此片桐也打得相當地艱難,身上被紮了個血洞不說,查克拉也所剩無幾,最後還差點兒被反殺,可謂是艱險萬分。長歎了一口氣,_放鬆下來才感到肋下一陣疼痛,一下倒了下來:“師傅那邊……應該是解決了吧……”
“被一個小鬼殺了……”此時的無梨甚八一臉懵逼,“怎麼可能!”
千代大笑:“這可是我的徒弟啊!有什麼不可能的!但是,”她語氣一沉,“竟然被自家弟子領先,我也不能玩下去了。”
說罷,她手指如彈鋼琴一般跳動,本來就疲於招架的無梨甚八頓時壓力倍增,很快就招架不住,身上又添好幾道傷口。
“可惡啊!!!”無梨甚八刀一橫,顯然是想拚命,“爆刀忍…!呃……!”
一把閃著寒光的短刃穿透了他的心髒,打斷了他孤注一擲的自爆。千代搖了搖頭,驅使傀儡砍下了他的腦袋,撿起了爆刀飛沫,這都是“意外之財”。
“那個……”一旁被千代保護著吃瓜的大叔開口了,“您徒弟……他沒事吧?”
“咳,咳咳……我沒事。”片桐扶著樹站了起來,血在他的應急處理下已經不流了。
“不,你有事。”千代一把把片桐抱了起來——用傀儡,“你的內髒可能受傷了,最好還是躺下休息,修行和鍛煉可以先放一放。”她沒來由地一笑,“你這次已經做得很出色了,不愧是我的徒弟!”
“啊……”片桐真正放鬆了下來才感覺到自己的肋下:巨疼!之前也許是腎上腺素什麼的關係沒感覺到,現在回憶起來,自己可是被紮了個對穿!連片桐自己都在驚訝他竟然如此冷靜,在穿越前他可是連紮個一針都緊張個半天。
千代掏出了兩個卷軸,把兩人的頭顱和忍刀分別封了起來,“今天是運氣好,這倆人與我們的任務產生了衝突,而且他們也不是什麼好鳥。”她看了兩人的屍體一眼,搖了搖頭,“以後在外執行任務碰上叛忍,不是本村的就躲遠點兒,跟你沒關係。吃力抓住了還有得還給別村,不劃算。”說到這兒她拍了拍卷軸,“所以說這次可以說運氣太好了,這兩人簡直是送上來的。”
“不對勁,師傅。”片桐皺了皺眉頭,明顯發現了不對,“明顯他們是被追殺才接觸到了我們,不過追捕他們的人呢?”
“要麼就是他們甩了唄。”千代漫不經心地回答道,顯然是想到了這個問題,“不過這麼長時間過去了還沒追上來,明顯是雨忍被之前的動靜吸引,開始介入。也好,這下這兩把刀就沒人和我們搶了。”千代笑了起來,像個狐狸。
片桐自然是百般奉承,師傅說得好!我要好好學!
嗯,沒毛病。
一旁沒啥存在感的大叔跳了出來,小心翼翼地說:“大人…那個……您這徒弟的傷還是及時治療比較好吧。”
“不錯,今天加快點去草之國驛站,休整一天。”她看向大叔,“耽擱您一天時間不要緊吧。”
“沒沒事兒。”大叔連忙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