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滿各種高科技設備的醫療室裏
謝知微在係統管家的幫助下,重新給顧隨換了一款新藥。
“我爸爸說,你這有點像中病毒的樣子,我還是個學生,對病毒的研究沒有我爸爸精通,我想把具體數據傳過去給他分析下,可以嗎?”謝知微在征求他的意見,畢竟這是件保密工作。
顧隨沒什麼好忌諱的,要防著的是不該知道的那些人。
“嗯。”
謝知微立刻咧出一口白白的小牙齒,笑嘻嘻的說:“嘿嘿,那就辛苦你再把通訊係統借我一下好不好?”
“嗯。”
謝知微聞言笑的更開了,她發現今天的微微雖然是個有不檢點嫌疑的微微,但今天的顧隨是個特別好說話的顧隨。
和蠻蠻說的很好相處的顧上校,接近了好多哦。
顧隨不知道她心裏所想,若是他知道,絕對會嘴角一抽很無語的送她一個白眼,然後冷著臉離開。
謝知微嘿嘿笑了一會,忽然想起他的病可能不止身體上的,不免忍不住勸誡道:
“有個偉人曾說過,我們一生會遇到八百二十六萬三千五百六十三人,會打招呼的有三萬九千七百七十八人,會和三千六百一十九人熟悉,會和兩百七十五人親近,但最終,都會失散在人海裏。”
“生老病死乃是人之常情,由此可見沒有什麼東西是能陪我們一輩子的,有點會走在我們前頭,有點是走在我們後頭,我覺得珍惜眼前才是最重要的。”
謝知微一邊收拾藥水,一邊漫不經心的說:“你說對不對?”
“是誰?”顧隨冷靜地問。
“啊?”
“有個偉人。”
“我~呀~”謝知微恍然大悟,指著自己嘿嘿笑起來。
“……”顧隨沉默一會,不冷不熱的說:“挺好。”
呃!冷場了。
自討了個沒趣。
謝知微摸摸鼻子不再說話。
“你修了哲學?”顧隨忽然問。
“……”謝知微。
“我修了心理學……”知道他是在反諷,謝知微老老實實的回答。
“心理學醫生?”
不知為何,謝知微忽然感覺空氣有點冷…。顧隨有點冷……
“不,不是。我什麼都會,不過都是理論。”
“此話怎講?”
謝知微愕然,他不知道嗎?
“我從進大學開始,就被強製輸入了很多醫學理論知識,那時候我還不知道,見過總統先生後才知道我這帝國唯一的醫生苗子,從國中起就被盯上了。”謝知微語氣有些怨懟。
為毛要找她?為毛要把這麼燒腦的活給她幹?
哭唧唧,帝國有那麼多學子呢~她又不是最拔尖的一個!
顧隨隻需仔細想想,瞬間便找到了源頭。
“因為你父母,包括祖上都是名譽天下的醫學者,醫學世家熏陶出的苗子總統先生覺得是不會差的。”
“這話我爸爸給我分析過,我解決不了的事情還有他們做後盾。我充其量就是個傳話筒的存在。”謝知微樂嗬嗬的說道。
顧隨忍俊不禁:“不錯,你倒是看的很開。”
謝知微兩手一攤,做無辜狀:“我也是沒辦法的好麼,誰讓我還是個學生呢~我估計總統先生也就是這樣想的,知道那倆老頑童走不開,所以才派我這麼小信使過來。”
“你…也不是沒有不可取的優點。”
謝知微豪爽的揮揮手,滿不在乎的說道:“你別安慰我,我自己的本事有幾斤幾兩我還是知道的!”
顧隨眉眼含著溫潤的笑意,緩緩慢慢的說:“我是指你的副業。”
副業?
謝知微不知想到了啥,臉色忽然火燒火燎起來。
“那個我……我也是無聊……我沒亂……亂說話擾亂軍心……你別處置我好不好?”
嘴皮又哆嗦了。
顧隨寒眉微不可查的一挑,低著聲音說道:“堡壘上有明確的軍法章程,隻要你不是犯了軍法,沒人會把你怎樣。”
我靠(‵o′)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