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解釋吧。”司徒茗再次坐下,隨手又拿去一個蘋果,一臉不屑的說。
聽霞起身,緩緩開口:“公子想必聽說我們春風苑的花魁是如煙。可是,如煙姐姐已經病重數月,但是公子您出手闊綽,所以媽媽才會……”
“病重數月?”司徒茗指了指桌子對麵的座位,示意她坐下。“什麼時候病的?”
聽霞坐下後,聽到這話,一臉為難,“大概兩個月前。”
“本公子聽說,這如煙姑娘不是本地人吧?”司徒茗再次問道。
“這個……媽媽不讓說……”
“無妨,你不必忌憚老鴇,回應本公子,本公子會保你的。”司徒茗遞給聽霞一個桃子,慰問著,接著肯自己手中的桃。
聽霞內心極其煎熬,說吧,反正隻要跟了這位公子,她以後就不會再被老媽媽欺負,自己也可以過尋常人家的生活了……可是,這位公子問得都是如煙姐姐的事,到時候說出去了,又不保自己,自己豈不是死定了!
“你不說,那本公子就去問別人了。”司徒茗假裝不耐煩的說。
“別!”聽霞連忙阻止司徒茗的動作,“我說。”
“那你說說看吧。”
“如煙姐姐卻實不是本地人,她來的時候,全身髒兮兮的,說是自己家招到洪水,所以流落至此。
老媽媽見她頗有幾分姿色,所以就收留了她。如煙姐姐經過一番打扮,確實美的不可一世。準確的說是比我們任何一個青樓女子都漂亮。外加舞藝出眾,琴棋又精通,所以她成了我們春風苑的花魁。可是她賣藝不賣身,所以老媽媽也那她沒辦法。
但是,有的人想目睹她的容顏,所以青樓的生意也跟著出名,媽媽也就不計較這些。”聽霞一一說道。
“那她什麼時候來的?”
“大概三個月前。”聽霞想了想,“這如煙姐姐已經病了兩個月,要不是前一個月對青樓的影響好,利潤高,老媽媽才不會管她。而且聽其他姐妹說,如煙姐姐再過幾天,病若不好,老媽媽就要把她扔出去了。”
“原來是這樣。”司徒茗放下自己肯的蘋果,想了想,“那如煙姑娘來之後,有沒有你映象比較深刻的客人?”
“這……倒是有一個。”聽霞說。
“誰?”
“那位公子不曾說過自己的姓名,而是每天一來,就是看著如煙彈琴,也不叫其他姑娘。所以,如煙有時也會下去給他遞茶。”
“那如煙病了之後,他來過嗎?”
“來過一次。不過他沒見到如煙就走了。大概和其他人一樣,對如煙也隻是新鮮而已。”
“行!”司徒茗拍了拍自己的手,起身,指著衣櫃,對聽霞說:“你去換身衣服吧!香味太濃了。”
“好。”聽霞顫巍巍的打開衣櫃,“公子,你可不可以回避一下。”
“嗯。”
片刻後,聽霞出來了。
“你以前……幹過這個嗎?”司徒茗不好意思啟齒。
公子這是在嫌棄自己嗎?也是,在青樓的女子,難免名聲不好……
“我……我原本是後院的廚子,可是,我爹病重,所以今天跟老媽媽商量,打算……不過,這是我第一次見客。老媽媽說你可能喜歡……”聽霞滿臉潮紅。
“無妨。女子隻要自尊自愛,即使在青樓,也是高潔的。”司徒茗安慰道。
“多謝公子勸慰。”聽霞回應。
“跟我一起出去吧。”司徒茗牽過聽霞的衣袖,正準備向外走時,司徒茗停了下來。
“怎麼了?”聽霞懵懂的問。
司徒茗拿起桌邊的西瓜,按在床單上,還不忘把剛剛鏡匣裏的嫣紅一並塗抹,滴上一滴滴酒,床單上就緩緩的出現一絲絲“血跡。”
抓亂周圍的床鋪,順便把聽霞剛剛的衣服散亂的丟在床邊周圍,再打翻一個凳子……
隨即,拉著聽霞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