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座位上的宇涵臉色通紅,呼呼喘著粗氣,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大家都把驚詫的目光頭投向宇涵,似乎還帶著關心?宇涵看我們正在看她,下意識的望向我們這邊笑笑,但慘白的小臉透露著她現在正極度的忍耐著不適。沉默一會,宇涵的臉漸漸的紅潤起來,她緩緩開口道:“沒事,大家不用擔心,剛才我隻是用心來促使書浮起來,沒想到會這樣消耗體力,我歇一會兒就會沒事了。”說完又嘿嘿一笑。我看到她這個樣子,心裏又擔心又疑惑,這應該是心靈控製的能力,而剛才的應該是心靈控製中的物質控製,這種能力分為物質控製,內心控製和神智控製,但這種控製心靈需要極大的體力和意誌力,兩種的其中一個要是崩潰,會遭到反噬被別人控製,剛才的控製已經超過極限了。我看已經漸漸恢複的宇涵,心像剛才懸浮的書一樣,“嗖”的一下落回了原處,但免不了剛才的事還在砰砰砰的加速的跳動著。等熬到了下課,我立刻跑到宇涵的座位旁邊,張口就問你好點沒,宇涵笑笑說已經沒事了,說著還從座位上跳了下來。“對了,老師說讓我們去地下室的試煉場練習初階的魔法。”宇涵又恢複了以前,吐著舌頭歡快地說著。看這樣子好像是沒事了,便說到:“是嗎?老師說地下廣場有魔法試煉?”上課擔心宇涵會有什麼事,大概三秒就會往那瞟一眼,老師說的我一個字都沒聽進去。輕音也害羞著猶豫要不要上前詢問,宇涵注意到了輕音的異常,看出了端倪,微勾起唇角,快步走到輕音的麵前,伸出手搭在了輕音的肩膀上,自來熟的說:“輕音,你看我這個樣子像是有事嗎?所以你不用擔心我了,我沒事。”輕音被說的臉瞬間紅到了耳後根,害羞的低下頭不說話。我望著她們笑笑,隨後我們三個一起來到了地下所謂的操場,旁邊存放著各種各樣的魔法道具,和遠處的一座試煉塔。聽別人說試煉塔是個相當大的一座塔,一樓大概是六個足球場合並在一起那麼大。但真正來到地下的時候,以我的視力,方圓能見範圍內看不到任何建築物,周圍完全空蕩蕩的一片。天上窸窸窣窣一陣聲響,我抬頭望去,頓時傻了眼,天啊,這些都是什麼變態啊,她們有的能力要麼會飛,要麼騎著各種各樣的東西。我們什麼都沒有怎麼辦啊?這樣想著一個聲音蹦到腦海裏,“你的項鏈可以變幻出我想要的東西。”嘴角一勾,雖然沒用過,但還是學會了個八八九九左右,試一下應該沒什麼問題。伸手解下項鏈,在接觸到我手的一瞬間就又發出淡淡的藍光。閉上眼睛,想著變出翅膀的話隻有自己能做,變出把掃帚應該可以做兩人,但別的沒有什麼可以載三人的了,隻好先要掃帚再想辦法。我聚精會神忘掉周圍的一切,腦海裏出現我想要的掃帚。項鏈緩緩飄到空中,周圍有一條光鏈圍出了掃帚的形狀,最後實體化,成了一把會飛的魔法掃帚。我讓宇涵和輕音坐在上麵先走,我在想想辦法,兩人卻堅決不同意,要走就一起走。真是人生百態,各種無奈。望了望遠方,心想我要是會飛就好了,想著還不甘的蹦到了空中,誰知就浮在了空中沒有掉下來,兩人驚詫的望著我,我在空中更是石化了“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會飛?我記得我擁有的能力裏並沒有關於會飛這一說啊,難道是以前沒有發覺到嗎?也對,以前哪個人會飛,所以從來都沒試過。”宇涵也同意的點點頭。但輕音的表情就不同了,她開口道:“我曾經聽我母親說過,曾經出現過一個人,那個人就是一個很神秘的特殊能力,我懷疑雨綾應該就是消失了很多年的特殊能力,而並非是以前的雙子能力。”我和宇涵一知半解卻做恍然大悟般的表情。“這件事不要告訴別人,這件事並非小事,別人知道必然會引起轟動,所以大家要保密。”輕音再也沒有以前的害羞了,義正言辭嚴肅的說到。這句話我和宇涵還是能聽懂的,一直點著頭。反正別人不知道我的能力就讓她們認為我的能力是飛吧。於是宇涵和輕音騎上我項鏈變出的掃帚,我則在旁邊跟著她們飛。我的控製能力也很好,閉眼用心控製著掃帚的方向和感應旁邊的她們和前麵的路。她們正向那個魔法試煉塔前進,她們會遇到危險嗎?會遇到什麼有趣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