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少說完,十幾個黑衣人圍了上來。
張小狂一把就將穆靈汐護在身後,眼中射出精芒,對穆靈汐道:
“你先上車,等我收拾了幾隻小雜魚,再教教康大少怎麼做人!”
“別吹牛了,你趕緊上我車,他們不敢對我怎麼樣的!”
穆靈汐拉了拉張小狂的衣袖,卻沒拉動。
張小狂看著漸漸逼近的黑衣人,有些不耐煩:
“男人說話,女人不準反駁,快點上車,小心一會兒我打你屁屁哦。”
“你!”
穆靈汐一聽,咬牙盯著張小狂的背影,氣不打一處來。
說的就好像自己是他女人似的。
都什麼時候的了,這貨還裝大頭蒜。
這些黑衣人都是練家子,不少是退伍軍人,康氏集團的打手。
哪是他這種,從農村來的,空有一膀子力氣的小民工能對付的。
穆靈汐氣鼓鼓的,鑽進了車裏,心想就讓這貨吃點苦頭吧,正好他可以打電話報警。
黑衣人距離張小狂有兩米時,紛紛從口袋裏掏出鐵蓮花,套在四個手指上。
隻見鐵蓮花前麵有四個,類似虎爪的尖刺,幽幽冒著寒光。
穆靈汐一看,這是要把張小狂往死打啊,急忙掏出電話報警,可是地下車庫信號不好,一時半會兒打不通。
這時,黑衣人中分出兩個大漢,一個眼角有刀疤,一個眯縫眼。
“小子,敢得罪我們康少,你命到頭了!”
話語剛落,兩人一左一右,幾乎同時攻了過來,配合十分默契。
張小狂一臉輕鬆,根本就沒把兩人放在眼裏。
兩個大漢驟然暴起,刀疤男握緊鐵蓮花,朝著張小狂胸口砸去,眯縫眼攻向張小狂大腿。
這兩人一個攻上盤,一個攻下盤,要是普通人還真躲不過去,可惜他們遇到的是張小狂。
張小狂眼睛一眯,猛然出手,虎口抓向刀疤男,抬腳踢向眯縫眼。
刀疤男隻感覺眼前一花,手腕就被牢牢扣住,仿佛鐵鉗一般,怎麼也掙不脫。
眯縫眼感覺手腕傳來一股大力,隻聽哢嚓一聲,手腕就折成了九十度角,身體也隨之失去平衡,砸向一邊。
隨後就是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我的手,我的手斷了!”
刀疤男聽見同伴的慘叫聲,有點發懵。
他根本就沒看清張小狂如何出手,同伴就被打斷了手腕,他自己也被牢牢抓住。
刀疤男後背登時就冒出一陣冷汗,知道是遇到練家子了。
心頭一橫,另一隻手握拳,就要攻擊張小狂麵門,迫使對方放開自己手腕。
但他拳頭還沒揮出,隻聽哢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
刀疤男駭然發現,自己手腕呈九十度向上折斷,那種視覺衝擊,頓時將痛覺放大了數倍。
“我的手,我的手也斷了!”
張小狂輕輕一送,刀疤男就滾到一邊,不斷哀嚎起來。
“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打斷你們的手,算是便宜你了!”
張小狂說的風輕雲淡,仿佛剛才捏死兩隻螞蟻一樣。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快到沒有心理準備,接受這一切。
剛才還焦急報警的穆靈汐,一臉震驚,本希望張小狂能多堅持一會兒,堅持到警察來。
眼看兩個凶神惡煞的黑衣人過來,沒看清怎麼樣,全倒在地上哀嚎了起來。
康大少現在嘴巴張的大大的,幾乎可以塞進一個雞蛋。
刀疤男和眯縫眼身手怎麼樣,他最清楚了,都是一人能單挑五六個人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