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很快就過去了,第二天,第三天,李睿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薑豔雪是正妻,即使不受寵,但是身份擺在那裏,自有人告知她李睿出了事情,甚至皇後還把她請入宮中安慰了一番。
而假小福就慘了,她在王府隻是一個丫鬟而已,再受寵,也上不了台麵。
所有的人都忙成一團,為找出李睿而努力,都沒人想起來要告訴她李睿失蹤了的事情。
在她看來,李睿已經三天沒找過她了,想到三天前發生的事情,她以為他是在故意的冷落自己。
她直覺的就以為李睿雖然嘴上不說,但是心裏已經開始懷疑自己,想到這種事情,她便開始坐立不安。
再加上,薑豔雪這幾天頻繁的進宮,宮裏的人也不斷的前來,看的她不由的開始懷疑,薑豔雪已經要開始受寵。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自己那麼多的心機不就白費了麼?不行,她不能放任這種情況發生,她出身高貴,如果又得了李睿的寵幸,那麼自己肯定會被她踩的死死的。
她一定要想到辦法,除掉薑豔雪這個眼中釘。
不管薑豔雪有多寒心,但是畢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她對李睿除了恨意外,還有更多的愛,他失蹤,她自是比別人都著急。
她是女流之輩不能拋頭露麵的去尋找,能做的事,便隻有祈求菩薩。
這日,她剛做完功課,便有一根飛鏢,從外麵射了進來,深深的釘進門框內。
丫鬟仆婦早已經被她屏退,這個時候她隻有大著膽子自己去拔下飛鏢,飛鏢下麵壓著一張白紙,上麵寫著:“關於令弟,另有內情告知,請務必於明日淩晨於王府後院柴房一聚,”落款是顧晨風。
她拿著紙條,推開房門,狐疑的看了一下四周的情況,一切平靜如常。
不知道這個顧晨風搞什麼鬼,如果真有事情,直接說就是,還搞的那麼神秘。
她雖然有些疑惑,但是畢竟是關於自己的弟弟的事情,不管是什麼,她都要聽聽的。
第二日,她做完了功課,看看時間已經差不多了,幸好,因為這幾日她做功課的事情,不讓丫鬟在身邊侍候,否則自己還真的不好找理由甩掉那些丫鬟呢?
她一個人專撿小路,避開侍衛,很快就到了紙條上所說的小柴房,那是平常堆放木柴的地方,年久失修,平常很少有人過來。
她看了一下四周很安靜,看起來顧晨風還沒來。
她輕輕的推開門,一股黴味衝鼻而來,嗆的她皺起了眉頭。
她才想退出來,便被人從身後緊緊的抱住。
她一驚,下意識的就想掙紮,但是身後的人越抱越緊,她根本動彈不得。
身後的男人身體炙熱,喘息粗重,喃喃自語道:“我很難受,幫幫我,幫幫我……”但是那聲音卻是異常的熟悉,她使勁的轉過頭去,顧晨風的臉色紅的極不正常。
她的心裏咯噔一下,壞了,肯定是被人算計了。
“顧晨風,你冷靜一下,我是時元的姐姐!”她一邊掙紮一邊說道。
“時元的姐姐!”顧晨風似乎是聽懂了她的話,摟抱著她的力量也開始稍減。
薑豔雪的心裏頓時鬆了一口氣,繼續的說道:“你先放開我,還不好?你放開我,我找人幫你!”
“真的!”身後的顧晨風傻傻的問道。
“真的,真的,我是時元的姐姐,也算是你的姐姐,我怎麼會騙你呢?”薑豔雪繼續的誘哄道。
“姐姐,你騙人,我根本沒有姐姐!”他把薑豔雪翻轉了一個,正麵的抱著她,迷茫的眼神盯著她的臉,多看右看,似在努力的辨認。
“你看清楚了麼?我是時元的姐姐!”薑豔雪避開他的碰觸說道。
“哈哈,你騙人,時元的姐姐根本就沒那麼美!”他一邊說道,一邊地下頭顱,狠狠的穩住她的唇,輾轉的吸吮,同時手下也不停著,開始撕扯著她的衣服。
在他激烈的動作下,薑豔雪也有了反應,她一瞬間的意亂情迷,但是很快的就清醒了過來。
她覺得事情非常的不尋常,空氣中除了剛開始的黴味以外,多了一種說不出來的甜膩的香味。
就在她這一閃神的時候,顧晨風已經撕開了她胸前的衣服,此刻他正埋首在她的胸前,薑豔雪一陣羞憤,如果他再不停下來,她情願死,也不願意落個不守婦道的罵名。
“顧晨風,你這個混蛋,你不能這麼多,我是李睿的妻子……”她一邊捶打著他的後背一邊大聲的叫喊。
而晨風根本沒聽到她的話,此刻他雙目赤紅,腦中一片空白,唯一的念頭就是狠狠的親懷中的女人,這樣他才能舒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