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顧青狠厲模樣不知道為什麼鄭司憶心裏麵微微一個寒戰,不過轉念一想倒是自己多慮了,“姐姐如今已經自身難保了,便別再咒我了,今日定是好景色,姐姐好好觀看吧!”
說罷,鄭司憶便轉身離開,隨即,遷月的慘叫聲,和男人的猥瑣笑聲響起來,隔著幾十根柱子,但是這一幕,卻在顧青麵前真真切切的發生了。
伸手抓住欄杆,內力已經全部的消散,顧青已經沒有一點兒的力氣,但依舊竭盡全力喊道:“你們住手!住手!”
“救命——”
“救命啊!救命——”
……
不知道這一幕持續了多長時間,許是這些個男人們都厭倦了,才陸陸續續的穿起褲子離開了。
在牢房裏麵的顧青把這一幕全部都看了下來,這種狠辣折磨人的方法,真的隻有鄭司憶才會做的出來。
牢房外麵的地板上遷月身上傷痕累累,青一塊紫一塊遍布全身,氣息奄奄的躺在地板上,衣不蔽體,仿佛沒有了生氣。
趴在牢房裏麵的稻草堆上麵,顧青看著遷月,仿佛已經死了一般,此時此刻顧青也沒用任何的力氣,不過現在還有一件更重要事情。
吃力的把脖子上的小香囊裏麵的藥丸倒了出來,快速的服了下去,就在這時候,地窖打開聲音開啟。
一步一步走了下來,看到那半死不活的遷月時候,嫌棄撇了一眼,直接開口說到,“真晦氣!把她丟進去。”
顧青艱難撐起自己,看著遷月被兩個嬤嬤丟了進來,急忙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遷月身上,而鄭司憶也一步一步走了進來,站在顧青不遠處停下腳步來,“好姐姐,跟你講個好消息,我已經派人把信件悄悄遞給了你的靖王殿下了,估計他馬上就要來了。”
一聽到蘇皓軒,顧青麵色微微慌亂,“你要對他做什麼?”
“做什麼?這我還真的不知道,不過現在就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要做。”話語一落,隻見那鄭司憶身後的婦人便端出來一碗濃稠的湯藥,直熏顧青的鼻腔。
掩麵而笑,“我聽聞這個靖王妃懷了身孕,不知是真是假?”
一看顧青就知道鄭司憶想要幹什麼,不過顧青是真的沒有想到鄭司憶居然會如此喪心病狂,搖著頭,抗拒著,“你要幹什麼?”
揮揮手,鄭司憶厲聲開口道:“不幹什麼!隻是送一份好禮給姐姐,還不快拿上來?”
一左一右的婦人狠狠抓住顧青的雙臂,本就已經無法運轉內力,此番鄭司憶所為,顧青隻能如待宰的牛羊一樣,“鄭司憶!你如此喪盡天良,你不怕招天譴嗎?”
端起一碗湯藥,鄭司憶聞了聞藥香,輕輕吹了湯藥,“姐姐說笑了,怎麼會的,妹妹我的命硬的很呢!姐姐還是快點喝了,對身體好!”
“你們!放手!鄭司憶你給我記清楚!我是顧家嫡女,蘇靖王妃!鄭司憶!此番羞辱我!日後!你準備好好償還!”
隻見鄭司憶一把捏住顧青的臉頰,端起那一碗藥就惡狠狠的直接給顧青灌了下去,“口氣真大!這模樣還真的不似我的二姐姐,灌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