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待武師的慶祝大會還有3天,可是徐臨淵已經忍耐不住了,這天他一直在竹林練習功法,成效顯著。
徐臨淵沒有習練其他功法的經驗,不過鐵師父在讓他記誦功法的同時,也給他仔細的講解了一下,雖然當時聽得不太明白,但是按照功法將全身筋脈中的氣運行一遍,功法似乎變得通俗易懂起來。
整篇功法不過千字,隻有一招武技,但卻是千變萬化,令徐臨淵大感武學之道博大精深。
徐臨淵按照師父傳授的武技,將真氣運往雙手,雙腳,全身,直到最後一刻,他一揮拳,大量的真氣從自己的體內爆發出來,一股強大的氣旋,將竹林催動得搖搖晃晃。
這已經不是一個普通武者的境界了,徐臨淵看到自己的成果,忽然想起了鐵師父臨走的話,厚積薄發。
原來武學之道,厚積才是重點。
徐臨淵又將武技施展了一遍,不知不覺,時間已經過了三更,徐臨淵發現自己的真氣已經消耗完畢了,不得已,徐臨淵又休息恢複了一下,向爺爺的藥鋪走去。
徐臨淵走得急,這個時候爺爺應該已經睡著了,若是爺爺沒睡著,少不得得挨爺爺的一頓批鬥。
正向集市中央走去,夜晚的亮光除了繁星,還有一個神秘的發光物體。
武道至尊的雕像在夜晚會發出神奇的光亮。
徐臨淵走近,發現有一個人影圍著雕像轉,聽空中獵獵作響,徐臨淵往旁一閃,躲了起來,夜深,想必也沒人能發現他的身影。
夜靜得非常,忽然有人出聲了。
“既然已經來了,為何不現身。”
是我嗎?發現我了?徐臨淵心中緊張萬分,不過他沒出現,又有一個黑影忽地憑空出現。
這個身影的速度快到連眼睛都看不清,隻聽到獵獵風聲從西麵傳出,風聲還沒停,人就已經到了。
“龍武師深夜探訪武道至尊的雕像,看來對武道至尊很感興趣啊。”這是一個粗獷的聲音,徐臨淵聽著有些熟悉,但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就好像老熟人見麵,但是想不起名字來一樣。
“你潛居平台鎮多年,還不是為了這塊死雕像,還有心思說我,怎麼樣,這尊雕像的問題,你發現沒有?”這人的聲音像是一個被割喉將死的人發出的。
這兩個特別的聲音簡直就好像噩夢發出,徐臨淵感覺此時的自己竟然像是在做夢。
“老夫到這裏多年,可不是為了這尊雕像,龍小子你別以為老夫是和你這個強盜一夥的。”
“不為雕像?那為什麼?難道你在這裏是老老實實的養老,我可不信。”
“快走吧,龍小子,這尊雕像你是拿不走的,你也不看看這裏的人,哪一個都不是你能惹得起的。”徐臨淵借著雕像發出的熒光,看到了這個人有著長長的胡須,徐臨淵心中一動,這個人如此熟悉,竟然就是學堂的教書先生。
這一切太出乎意料了,徐臨淵情不自禁發出一聲疑惑。
那兩人馬上就警覺起來,破喉聲馬上叫道:“有人!快給龍爺爺滾出來。”
而長胡子的教書先生卻笑道:“哪裏來得人,你半夜查雕像太緊張了。”
一隻寒芒飛鏢射向徐臨淵,長胡子伸手一探,竟然將高速疾射的飛鏢捉到手裏。
破喉聲道:“哦,原來是你的人,罷了。”說完,一個人影憑空消失,待徐臨淵想上前查探,教書先生也不知道所蹤。
教書先生姓馬,他的名字學堂裏的人都不知道,平時都隻喚他馬先生,當然這是當著他的麵才這麼叫,實際上學生私下裏都稱他為褶子胡子先生,因為馬先生滿臉褶子還有一尾長胡子。
回到藥鋪,爺爺竟然還沒睡,大出徐臨淵的意料,結果被爺爺好一頓臭罵。
第二天,徐臨淵倒是去得比平常早多了,第一個跑到了學堂。
不過,他失望了,褶子先生沒有來學堂。
去哪裏了呢?徐臨淵跑去問代課的老秀才。老秀才哪裏知道,他是受院長所托才來帶一日的課程。
徐臨淵心中奇怪得厲害,將昨晚所見的事情告訴了李劭名,李劭名覺得徐臨淵已經入了魔症。
“怎麼可能,你是練功練糊塗了吧,就那老家夥,他是武道高手?你說笑呢?”
“可是我真的看到了,看的清清楚楚。”
“你都說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了,怎麼還清清楚楚,還多念點書,像我一樣,以後為國家多做點貢獻。”
徐臨淵放棄了,這種事情,沒人會相信,果斷把這件事放在心底吧。
武師的麵目馬上就要看到了,歡慶會在定在十二日的旁晚,參加宴會的是鎮上的所有人員,人人都想目睹這位神秘武師的風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