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健是一個道家弟子,已經出山多年了,有豐富的驅魔救生的經驗,但是有一個降頭術令他十分頭痛,是一個十分罕見的降頭術,名為“頭皮降”頭皮降是百年難一遇的降頭,頭皮降的症狀十分惡心,十分嚇人。頭皮降先是長出許多小痘痘,卻不痛不癢,許多人都不會在意的。慢慢的小痘痘好像化成一片一片的頭皮屑,這種頭皮屑會奇癢難忍,大多數人會去用手抓撓,慢慢的形成密密麻麻的小紅點,它們都長滿頭皮,像有生命的蟲子一樣蠕動著,一碰就會比下地獄還痛苦不堪。
那一天,比往常要晚點,天色要黑點,我本想關門離開,誰知一個叫西成的人,急急忙忙的闖了進來,臉上充滿了害怕和痛苦,他還不停地顫抖著身子。我慢慢扶他上了桃木椅子上,安撫著他那恐懼和不安的心情。“你怎麼了?”我的話好像刺痛了他一樣,他好像神誌不清一般,不對,應該真的神誌不清,但那隻是短暫的。
過了一小會兒,他的臉色恢複紅潤了,他慢慢看向我,時不時留下淚水,他用手擦拭了眼眶上的淚水花,哆哆嗦嗦的說著:“帽子…裏邊…頭皮上…有……”他說到這便又痛哭起來,哭泣中帶有滿滿的恐懼感,並不是一絲絲的。我打開帽子的那一瞬間時,我的胃不知為何吐出飯菜,那一瞬間使我震驚不停,這種降頭比普通降頭厲害十倍,以及百倍也可以。頭皮降不與其他長在皮膚上的降頭不一樣,它是長在頭皮上的,不易清楚,會危及身體健康,如果不清楚,那時全身,以及內外都有這種東西,痛的就如在地獄中來回走七八回了。“我從出山到現在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頭皮降,隻聽師傅說過。”黃健的話已經說的很明白。西成也明白,便給黃健一跪:“大師,救救我,我出多少錢也行啊!”黃健不是為了錢才幫他,隻是工作所需。黃健他為人善良,救別人也是救自己。便問道:“你生辰八字告訴過誰?”西成隻是搖搖頭,這一瞬間時,他想起來了。西成便開始講起:“那是一個寒冷的冬季,我在花店相識了一個女孩,她叫婷,美麗的外表中藏了一些可愛,剛見麵時,她穿著個藍色短裙,之後我的相愛了些時間,我便向她提出過結婚,她卻用無數種理由來反駁我,我也對她束手無策,但是好景不長。那一天,她在廁所打電話,我想給她一個驚喜,可是電話那一旁的男人的聲音使我心中的愉悅消失了,但我還是原諒她了,當她說出那句話時,我的底線徹底地消失了。她對那男人說:“老公,那人的錢我就要騙來了!”婷的笑聲打破了寂靜。我大罵她,並把她趕出了家門,之後我的頭皮上就成了這樣。黃健聽了很生氣:“我會幫你的!”便從桌子上拿起桃木劍,在劍的劍鋒上塗抹上黑狗血,再撒放上點朱砂,輕輕點在西成的額頭上,嘴裏念動著符語:“天道真神,生靈塗炭,鬼煞泯滅,急急如律令!”西成頭皮上的小紅點慢慢消退,但是頭皮降不是那麼容易打敗了。小紅點又迅速地的整成原樣。“可惡!”黃健氣的直跺腳。“師傅說過要心平氣和,才能方成大氣。”黃健便盤起腿,深呼吸著。從心中出來一行字:“降頭師亡,降頭必破!”
黃健與剛才與眾不同了,他兩眼發光,從桌子上抓起三張火焰靈符,用桃木劍將三張靈符點在西成的額頭上,伸出食指和中指點在成西的鼻子上,念動靈符的符語:“怒焰殺鬼,急急如律令!破!”。
西成見黃健已經離開,發出女人的笑聲。來到婷說的地點。“錢呢?!”婷問道,旁邊的男人也重複了一遍。西成不在懦弱了,從背後掏出一把水果刀,刺向婷與那個男人,西成他笑著,他高興著,慢慢的吞噬了那對狗男女的魂魄,正想離開時,一個黑色的身影好像在盯著他(她)一般。“出來!給我出來!”西成他(她)的聲音越來越大,還帶有一種顫音。“天地神創,鬼煞作亂,靈符眾神,驅魔神道,急急如律令!”桃木劍一道黃光,隻見“嗖”的一聲飛去,西成的魂魄和厲鬼的魂魄一起魂飛魄散了。
陰間之“人”,不可在陽間作亂。守護陽間秩序是道家人與驅魔家族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