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獨自坐在臥室裏,翻看著破舊的旅行日記,模糊的照片還流露出一絲幸福感,我擦去日記封麵的灰塵,又用幹紙巾再擦拭一遍,完成後,感覺自己完成了一件大事一樣,欣慰的仰躺在沙發上;接著,揭開這本藏在雜亂的倉庫中的旅行日記,我發現一個可疑之處,這麼厚的日記,卻隻寫載了兩三張。
日記寫道:星期一,也是我旅行的第一日,朋友約我去南海玩,這一天也我非常高興的一天,到了南海,暖風吹在我的臉龐,戲弄著我的頭發,心情感覺好極了,決定待上三日回去。
星期五,三日就這麼飛馳而去了,清早我端著一杯淡香的綠茶,聞著窗邊的玫瑰花香,這種感覺和初來乍到時完全不一樣,因為今天要離開了,我也是不想離開這個美好的地方,這個“桃花源”!慢慢的夜晚降臨了,本來是要做晚班航機的,可是天不讓我們離開,於是刮起了颶風,降來了暴雨,我們隻好明天離開了。
星期六,今天是必須要離開的時刻了,不能有半點耽擱,於是我們五點就匆忙起床,立刻趕上了航班,又與朋友聊了半個小時,才下了站。我們從南海飛回了海南,決定在這裏遊玩一下,順便看一下朋友的工作。
星期天,我朋友因工作繁多,讓我在醫院的椅子上等待著他,慢慢的聽見手術室傳出電鋸聲和刀削聲,在回廊的另一邊不停的傳響過來,擾的我無法看書,便悄悄的向手術台慢步探去,懷著好奇心和緊張感,還有一絲莫名的恐懼感,我與手術室中的聲音越來越近,感覺正在和死亡更近一步似的,我悄悄的抬頭看去,我驚訝的摔在地上,裏麵什麼也沒有,整整的漆黑一片,還彈出一個滿臉血液的人頭,他卻沒有下半身。
星期一,我慢慢睜開眼,害怕的看看四周,我好像在擔心著什麼,但是我想回憶一下,可是一回憶,腦子就好像被火燃燒了一樣,痛苦不堪。這時,我旁邊病床上的那個老人坐直了身子,朝我這邊笑了笑,隨後掏出一把尖銳的手術刀,朝自己的心髒旁就用盡全力捅,然後吐血而死,誰知他吐出的血奇怪的形成了一行字:“隨後,不久,你就會死掉!”
讓我莫名的膽顫心驚,渾身不舒服,好像有人掐住我的脖子一般,使得我不能呼吸,快要窒息,但不一會就停止了,很讓我感覺莫名的奇怪感覺。
星期二,我覺的我的時日不多了,因為我感覺背後有著淒涼的感覺,頭皮發麻,身體感覺到異常的惡心,差點把腸子給嘔吐出來,醫生的眼鏡裏似乎透露出一絲冷冷的殺意,還有回廊常常發出來的怪聲,我還常常夢到自己躺在太平間,第二天醒來,結果真在那裏,嚇的我不輕啊。
星期三,我覺得這是我的最後一天了,總感覺有人在旁邊盯著我看,晚上總感覺有人對我傻笑,我還知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熬到明天!
星期四,還好老天有眼,今天準備做手術,但是我非常害怕手術室,因為那裏常常發出來怪聲,不過我還是上了“戰場”,今天天色有些血紅色,我今天可能會回不去了,我的預感是不會錯了,因為今天我樓上的一個病人就跳樓了,跳樓時,還把他那頭伸過來對我傻笑呢。
星期五,今天我真的要上戰場了,我以為旅遊是個好的開端,我發現我錯了。
日記到這就結束了,但後麵好像還有撕過的樣子,讓人不禁懷疑,況且我還有疑心多慮的症狀,最近我也感覺有人在對我傻笑。我見外麵陽光明媚,決定出去走走,聽見後院有人在叫我,我與聲音越來越近,是從枯井裏傳出的,我伸頭往裏望了望,“什麼也沒有啊!”我自言自語道,這時,一個血淋淋的手將我拽了下去,因此我也成為了日記的第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