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貂族的人便趕到了那裏,那裏的影像自然是被貂族的三長老所屏蔽,讓人無法再次去觀察,少年們的戰鬥依舊持續著,沒過多久少年們在森林中的表現,替代了那些陰影所帶來的恐懼。唯有那些大族的人依舊麵色驚恐不安的想著剛才的事件。甚至是許多人已經被貂族請到了他處商議……
人們最重視的是當然還是何震了,這個少年是第一個,對抗天靈境的凶靈的,自然是引得無數人關注的對象,同時有許多的人已經是借助著貂族的人脈得知了少年的姓名——何震,少年在登記之時,根本就沒有修改自己的名字,而是直接將自己的名字登記了上去,反正這古域之中,根本就沒有多少人知道自己,登上了同樣是誰也不認識他,自然也就沒關係了。
少年可不知道自己有多出名,現在他已經是出手了,那隻白色的長棍,直接是敲在了那隻獨角龍羊的脖頸之上,然後兩者便展開了戰鬥。
少年是最先出手的,一棍子擊打在了那獨角龍羊的脖頸之上,已然是占了上風,然後又借助著這寶兵一寸長一寸強的優勢,攻擊著那獨角龍羊,讓那凶靈打了個措手不及。
那獨角龍羊本來就更像龍一點兒,身體不高但是很長有著一直獨角,一撮山羊胡在下顎上吊著,雙眼如牛鈴,長著一嘴尖牙,犬齒異常突出,有著一隻粗壯的尾巴還帶著如同金魚的尾鰭,雖是羊腿卻連著鷹的爪子,賣相到是彪悍。
同樣,它也不弱,已是受到襲擊,卻依舊恍若未聞一般,獨角一頂就接住了少年的第二擊,然後又是一爪,將棍子抵了起來。準備,欺身而上。
然而少年卻是依舊將棍子打了出去,將這獨角龍羊又給擊退而去。
獨角龍羊並未接著打鬥,反而是停了下來。看著這麵前的的少年,說道:“你我素不相識,為何襲擊與我?我乃是天靈境的凶靈,你隻不過是是人族的的一個,不過靈心境的小家夥,又有什麼資格來挑戰我?”
暗暗地吃驚與對方的智力,少年卻並未立即回答,反而是如同看白癡一番,掃描了對方一番,才說道:“你個畜生,又有何資格說我,虧你還是頭凶靈,還沒有一頭同級別的妖斑蟒厲害,要知道人家可是隻靈獸而已!”
“你找死!”獨角龍羊立即憤怒了,它是一隻凶靈,怎麼可能會比同級別的妖斑蟒弱,自己可是天天以這東西為食的,這個人族的少年竟敢這樣侮辱自己,簡直是找死。本來自己剛吃完早飯,並不想打架,不過既然這樣,那就運動運動,消消食吧!
想到這裏,獨角龍羊雙眼閃過一抹厲色,本就猙獰的臉龐居然變得更加的扭曲起來。徑直向著少年襲擊而來。
廣場中央的鏡麵之上,同樣上演這樣的一幕,圍觀的人們盡皆哄堂大笑起來,都在嘲笑著那獨角龍羊的笨拙,連這麼簡單的激將之法都沒有看出來,不過同時他們也不禁期待起來,這少年是否真有著與那獨角龍樣想匹配的實力,因為能夠做出這樣行為的家夥,如果不是傻子,就是有著絕對的自信。
顯然少年肯定不會是傻子,不然也不會第一個向著森林深處趕去,而且在白洛水看來,那個少年既然能夠通過語言的方式,將追蹤陣藏匿與那風族少族長的身上,自然不會過於白癡,隻是這個連自己都沒有足夠把握擊殺的凶靈,這少年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又有什麼方法,或者實力來去行動呢?
何震看著麵前向著自己襲來的的凶靈,自然是一喜,雙手一橫,將這長棍舞了起來,然後密不透風的將自己保護的水泄不通,同時攻擊著獨角龍羊。
廣場之上看著這一幕的人們一片嘩然,這種戰鬥的方式絕對是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以精巧的武術,來麵對著獨角龍羊的攻擊,這絕對是行不通的,在他們看來,武術是無法通過一些精妙的技巧的,都應該是一力將十慧,根本不存在這種僅靠著這招式。隻有幾位大族的長老和貂族的幾位見識廣播的老者,以及正在關注少年的白洛水的眼中出現了一抹異色,對於這些老者以及白洛水來說,他們都能夠做到這一點,隻不過是在接觸了古域之外的文化之後才得以通曉,這少年居然也會如此,那麼他的來曆就值得深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