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貴終於想起來了,他半年前也到東雲國給秦天送過一次緊急文件,也許就是在那時見過他吧!“回北主,將軍一切都好,謝北主關心。”
其實徐雙雙剛剛是故意提起秦天的,一是想打消掉掉富貴對她麵熟的顧慮,一提示他或許他們是在東雲國的時候見過,二來,其實她也很想問問秦天現在過得怎麼樣,是不是和王璐在一起過得很不好。
又或者說,她更想知道他現在有沒有後悔,生賤的想知道他到底有沒有想起過她,還記不記得曾經有那麼一個很不知趣的女人,出現過在了他的生活裏。
雖然,她平常麵對別人的時候都表現的對秦天不再在意,表麵排斥著,其實心裏也很是害怕知道有關秦天的任何消息,就好像現在一樣,當她得知秦天過得很好的時候,她便就想到秦天已經不再記得她了,而且和王璐一起生活的很好,那她又還有什麼理由再去犯賤的想他呢!
該放棄的始終都要放棄,痛苦也是自找的。隻是她現在不明白的是,富貴口中所說的很好,那隻不過是官場上的一句客套話而已。若是他知道現在坐在他麵前的就是他們將軍尋找了半年的未婚妻沐和公主,他肯定會一五一十的把他們將軍這半年所受的苦和煎熬都一一告訴她,然後求她跟他一起回去找他。
富貴不像餘明那般的排斥徐雙雙,雖然他們將軍這半年的痛苦都是因為她,但這些都是因為某些有心人給造成的,這與真真的沐和公主並沒有任何關係,而且,她才是這整件事情最大的受害者。
若說沐和公主有錯,就像餘明說的,是她把他們將軍迷惑了,也讓他們將軍這半年來不死不活的,是狐狸精,可那也是他們將軍自願被迷惑的,而且他肯定也是在沐和公主哪裏找到了一份真正的歸屬感。
他們連王璐那樣的禍害都肯接受,都肯原諒,怎麼就要記恨一個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麵的沐和公主呢!說來,那王一個人承受了那麼多,她怎麼就好意思回來。
徐雙雙勉強的擠出一絲笑容,“好就好。”神色卻依然有些落寞。
正當她又想把事情繞到正題上來時,外麵突然傳來樂正軒的聲音,“凝香郡主呢!”
宮女回答,“剛剛和齊公公都還在這,應該是在書房吧。”
徐雙雙神色一懨,立即與齊公公交換了一個眼神,立即起身,而此刻,齊公公也趕緊走到富貴的麵前,試圖在樂正軒進屋時先攔住他的視線,其他的徐雙雙了,她會解決。
可氣憤的是,才剛剛起身,徐雙雙就一腳踩住了那長到拖地的龍袍,“哎喲”一聲,“砰”的一下就摔倒在地上。
屋裏的兩人同時一愣,樂正軒在屋外也聽到了,急急忙忙地就衝了進來,“雙兒,你怎麼了。”邊跑邊問道。
徐雙雙從地上爬了起來,有些狼狽的坐在地上。受不自覺的又按住胸口,看著已經進屋的樂正軒,她知道,她已經暴露了。
知道這次已經犯下了大錯,也不敢喊冤,默默地低下頭,小聲道:“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樂正軒終於看清了她此刻的樣子,她竟然敢穿著他的龍袍,打扮成他的模樣坐在這裏接見外臣,簡直是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這若隻有他看見還不要緊,他也不會因為她穿了他的龍袍,打扮成他的模樣就懷疑她,不再愛她。可若是再被別人看見,別人會怎麼看,怎麼想。還有,等下他又該如何跟這突然到來的秦天的手下交代,說這是他在故意耍他嗎?還是隻是跟他開個玩笑。
來不及責怪,看著她捂住胸口,一副痛苦的模樣,趕緊又對他宮裏的下人吩咐道:“來人,趕緊去請太醫,哦,不,去通知禦風師兄把藥拿到北海宮來。”急急忙忙的上前把徐雙雙給抱了起來,說完又立刻抱著她朝他的寢宮跑了過去。
“這是怎麼回事?”富貴突然轉過頭來向齊公公問著。
“富貴兄弟你先不要生氣,凝香郡主又些調皮,都是被我們國主給寵壞了,但她並沒有惡意,不是有意耍你。”齊公公趕緊安撫著,又趕緊解釋道:“我們郡主聽聞秦將軍威名,對他很是愛慕,就想著,他手下的人肯定也是人中龍鳳,就想見見,正好我們國主剛剛有事出去了,這不,才出了這麼一個損招。”
這些話都是事先徐雙雙未免以防萬一,特意教齊公公說的。
果然,聽到齊公公把他誇的都與他們將軍放在同一樣的位置了,這富貴心裏開心著,臉上頓時還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公公謬讚了,手下不才,怎能與我們將軍相比。”嘴上雖然這麼的說著,心裏也很是慶幸自己跟了那麼好一個主子,這真是讓他們做手下的人走出去也都跟著很有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