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盡管這樣,阮央拒絕得還是很幹脆:“我不信佛,還去禪詩裏,那不是對它不尊敬麼?而且,你去禮佛,能一個人靜悄悄得去麼?”
他是什麼身份?
可以做到這麼自由嗎?
身邊可以隨便帶上她一個女人麼?
陸沉亭抱過她,歎了口氣:“我在這個位置上,沒你想得那麼不自由也沒有你想得那麼不安全。我每年都會去的,心肝,陪我去吧,好不好?”
阮央要說不好,但是被他捂住了嘴,他不讓她說不答應他的話。
最後這件事情,到了這一下午結束,他送她回到皇都禦園釘子那裏去,都沒有說到底去還是不去。
兩個人的心裏都各執己見,互不相讓。
……
從皇都禦園緩緩駛出來,陳武就小心翼翼得對後麵坐著的男人開口了。
“三爺,老爺知道您回來了,要你回去老宅一趟,他有事要跟您說一下。”
陳武不敢去看後視鏡裏男人的臉,隻聽到他用森森的聲音應了一聲:“去。”
“是。”
四十分鍾後,陸沉亭從車上下來,一路麵無表情進了宅門,然後一路往裏直接聽阿春的話到了陸修之的書房。
陸修之就在等著他,看到他來了就放下了手裏麵的茶盞,抬頭看了一眼,問了聲:“知道叫你來是為了什麼嗎?”
“兒子不知道。”
“你不知道!?”
陸修之茶杯重重往桌麵上一放,怒道:“我不是讓你管一管你外甥的事情嗎?你管了還是沒管?讓那個林家的養女跟咱們談戈走遠點,遠了嗎?我怎麼現在聽到的反而是更近了呢!兩人現在什麼關係了!啊!?你就不管管你外甥!?不拉他一把!你當舅舅的忍心嗎?你們舅甥兩個竟然被林家一個養女給勾搭成這個樣子,前仆後繼的是不是?真是要氣死我了!”
陸修之越說越氣,最後手一拍桌子:“林家這個養女,你給我親自去處理掉了,我不管你多忙,抽出空來把她給我好好處理了。我們陸家可出不起這個家醜!”
“你聽到我說話了沒有!?”
陸沉亭這才慢慢開了口,對著眼前自己暴怒的父親開口淡淡道:“我已經聽您的話跟她沒有什麼瓜葛了,爸,我插手不了這件事情。”
“你!你個混帳東西!”陸修之氣得抄起桌案上的卷軸就砸過去:“那是你的親外甥!你要袖手旁觀!?”
陸沉亭眸色一深,再度不卑不屈得開口:“爸,談戈已經大了,自己有自己的主張,這種事情我插手不了。”
“你!你才真的不是個東西了!插手不了?這種事情你有什麼好插手不了的?這可是你這個舅舅之前的女人,現在做你外甥的女朋友了?你插手不了!?往後一切都包不住了之後,你臉上會不會有光?陸家臉上會不會有光?”陸修之簡直怒不可遏:“關鍵這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啊!?這個養女是個好東西嗎!阮央,哼!我警告你陸沉亭,你親外甥這個事情你要是不管,那我就親自出手了,我這個做外公的可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