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神秘?還要事先保留?”
他笑著抱住了她,親了她的耳朵一口:“什麼?是你送給我的禮物?裏麵有什麼?”他拿著搖了搖,猜到:“是要跟我領證用的戶口本麼?”
說著他又自己忍不住笑了:“不是,你的戶口早就已經從林家遷出來了,已經在我那裏了。那這會是什麼?好像很輕,是什麼文件?關於什麼的?”
男人臉上一臉期盼,今天一天的喜悅讓他覺得這裏麵一定是好的東西。
而阮央這個時候轉過身靠在他的肩膀上深深得吸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笑容勉強:“亭亭,我有些困了,你抱我下去好不好?”
“遵命,夫人。”
……
黑色的轎車在深夜去首長府的路上平穩得行駛著。
阮央被抱坐在男人的腿上,看著窗外的景致,一言不發。
而抱著她的男人已經一邊在用pad查看一些電子的文件,在間隙的時候低頭看她,溫柔得在她耳邊輕語:“心肝,困了就閉上眼睛睡吧。”
阮央眨了眨眼睛,把手裏的文件捏得更緊了一些,不做聲響。
男人也沒有察覺到有絲毫的不對勁,直到陳武把車緩緩得停了下來,陸沉亭皺眉剛要問怎麼回事?
而此時懷裏的阮央突然開口了,幽幽一聲:“他來接我了。”
陸沉亭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
可是這個時候是陳武完全緊繃的聲音響起來了:“三爺,前麵有車直接擋住了路!”
“放我下去吧,是召紂。”
阮央那雙淺褐色的眸子一直迷離帶著些霧氣,可就在這個時候一瞬堅定像是一顆萬年不變的琥珀,她挺直了腰,拉開男人抱著她腰的手,伸手要去開車門。
但是就在她要去拉開車門的那一瞬間,男人伸手一把拽回了她的手:“阮央,你什麼意思!?”
他力氣大得驚人,一雙眸子漆黑寒厲,掰過她的臉來讓她看著他,但是在他貼近她耳邊的時候聲音又變得溫柔起來,帶著期盼的無比小心:“心肝,是不是你的惡作劇?你想幹什麼呢?恩?”
“結束了,這次是徹底結束了。我騙了你,我……不愛你了。”
“你是不是忘記了之前答應過我的事情?恩?”
男人捏著她下巴的手在細顫,他的下顎繃緊,一雙眼睛瞬間都是嗜血的光芒。“阮央,給你十個數的時間,你最好給我把剛剛的話收回去,否則……”
“否則怎麼樣?要我給你看樣東西嗎?”
阮央說著把手裏一直捏著的文件袋遞給了他,然後看他不接,又在他的眼前拆了這文件袋。
當她把東西從文件袋裏拿出來放到他的眼前那一刹那,男人的雙瞳猛地一縮。
再接著下一刻,車門被猛地打開,他幾乎就是掐著她的脖子把她拽下了車。
“三爺!危險!”
陳武驚得臉色大變,立刻開門下車。
此時外麵早就是裏三層外三層得被包圍住了,全都是保護首長的人,而那兩輛橫亙在路中間的黑色車子裏的其中一輛,此時也打開了車門,一個男人從車子裏下來了。
是召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