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二天,也就是頒獎典禮那晚去了慕家,召紂當場說了出來之後,他才心裏微微有了點計較,開始有點意識到了。
也從那個時候開始更加注意和這個慕靈兒的距離。
這件事因為沒有什麼苗頭,他就根本也沒有想跟央央提過,對他來說這是無關緊要的事情。
何必要添在她心頭當煩惱呢?她才剛生完孩子而已。
他作為一個男人一個丈夫,難道連這種事都處理不好麼?
所以他就根本沒有跟央央說過,但是今天就在剛剛,他的母親突然這麼耳提麵命得跟他這麼說了之後。
他的心就慌了起來,原來是他想錯了麼?
這種事原來是不能這麼處理的麼?
今天一早上他趕去,是為了把阿辰給帶回來,哪裏他有想到關於這個女人的這些亂七八糟的……
而且剛剛他母親這麼說他,不會央央已經為此生氣不開心了吧?
一想到這個陸沉亭心裏火急火燎的。
衝進臥室發現沒有人,找了一圈之後衣帽間也沒有,他想也沒想用力推開了浴室的門。
結果正在洗澡的阮央被他嚇得驚叫了一聲:“啊!陸沉亭你幹什麼?”
真的是要嚇死她,阮央從剛剛門的巨響裏緩過神來,怨怒瞪了他一眼,“門惹你了,還是我惹你了?”
“沒……沒有,心肝,你在洗澡嗎?”
男人突然有些語無倫次的。
阮央不可思議得瞪了他一眼,“那你覺得我是在幹嘛?在玩水嗎?”
沒看到她光溜溜正在衝澡嗎?昨天發高燒出了一身汗,現在洗一下。
“不是……我……我媽剛剛跟我說……”男人還是語無倫次的,上前來就要拉開淋浴門穿著整齊的衣服褲子就要進來了。
阮央在聽到他提到“媽”這個字眼的時候就一下子明白了,她連忙關掉了蓬頭,推他出去:“有什麼事等我洗好出去再說,你怎麼了?去了一趟怎麼感覺人都變了,慕靈兒怎麼你了?”
“不是!”男人臉色陡然大變,慌忙搖頭,雙手撐住了淋浴間的門就是不走:“老婆,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跟你解釋!”
阮央皺起了眉頭,“我冷。”
他又如夢驚醒,趕緊回身把浴巾取來給她裹上,擦幹之後就直接給她穿上了睡衣抱上了床。
“心肝,老婆,夫人……你聽我給你解釋……”男人一上了床,就立刻抱住了她的腰,慌慌張張得道:“你別生氣也別難過……我早上去首長府不是去見慕靈兒的,我是要去接阿辰回來的!”
阮央被他從背後緊緊抱著,聽到這句話嘴角暗暗彎起了一個弧度,但是開口是沒有這樣的狡黠竊喜的,隻是疑惑得反問他:“玨意跟我說……召紂跟她說的,說慕靈兒十分肖想她這個姐夫,也就是我的丈夫。所以……你是知道她有這個心思的?但是你沒有跟我提過。”
陸沉亭聽到這話冷汗都下來了,果真跟他母親剛剛警告他的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