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綿綿的主子根本就喊不醒。
大羅聞到了那股味道,知道是迷煙,於生命暫時無害,連忙將她抱了出來。
小羅則和黑衣人惡鬥起來。
大羅看了看,見四周沒有危險,索性也飛身上去幫忙。
二比一,很快就對方拿了下來。
扯開臉看,卻並不認識。
“說,是誰指使你來的?”大羅這時候很是好奇,自家主子果然是能掐會算不成,說是楚若男有危險,特意讓自己兄弟二人想盡辦法靠近她身邊以保護。
一來青衣縣就認識了蔣捕頭,然後順理成章的來到了楚若男身邊。
先隻是一些商場的小伎倆,他倆還沒有派上用場。
如今看來,果然是有人會對楚掌櫃不利。
商場如戰場,當還真是有不見血的硝煙。
“說,是受誰指使的?”大羅道:“你迷昏了她是為了什麼?”
黑衣人怒視大羅不開腔。
“哥,他不會說的,不如砍了算了,懶得浪費時間。”小羅看了看楚若男道:“一會兒東家就該醒來了。”
“那由她發落吧。”大羅覺得還是有必要讓楚若男知道她自己身處的危險。
沒道理主子整天為她著想為她計算,她卻什麼都不知道,到時候怎麼在她麵前邀功呢。
楚若男覺得這一覺越睡越迷糊,等睜開眼看著大羅小羅和麵前的黑衣人時嚇了一大跳。
關鍵是,她不在床上,睡在了一張椅子上。
“東家,你差點遭了暗算!”大羅道:“還好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嚇死個人啊!
楚若男瞪大了眼睛盯著黑衣人。
“不認識!”無冤無仇,這人居然來找她,太不正常了。
“不認識才來暗算你啊。”大羅道:“東家,你看怎麼處置吧?”
“交給縣衙!”楚若男想都不用想,又是文家的伎倆:“老虎不發威,還當我是病貓了。”
一次又一次的算計,泥人也有三分性子。
可惜,黑衣人就是不招。
蔣捕頭有點頭疼向楚若男表示沒辦法。
“不招會以什麼罪名判他?”楚若男頭疼了。
“頂多以強盜的罪名判個三五年罷了。”蔣捕頭看著楚若男都有點想不明白,一個開茶作坊的女人怎麼會時不時的引人來暗算啊。
還真是輕了。
關鍵是,引不出幕後的主使來。
“楚掌櫃。”蔣捕頭好心提醒道:“上次的事大人說屬地原則,隔了縣他沒法判,這一次就算那人招了也不能例外。”
蔣捕頭的意思是楚若男得另想辦法才行
“這人可不可以交給我呢?”楚若男想著看過的酷刑,她決定要試一試有沒有辦法讓他招。
招不招是一回事,能不能幕後之人揪出來又是另一回事了。
蔣捕頭想了想說可以以無罪釋放的名義將人交出來。
意思是讓大羅小羅暗地裏下手再將人拿下來。
好,就這麼辦。
楚若男有信心讓他將話吐出來。除非他真的想死。
有時候,有人想死也是死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