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當誰這麼大的口氣,原來隻是清水寨養的一條狗罷了,居然也敢在我們家門口亂吼!”鍾寒語看著王七,輕蔑鄙視霸氣的說道。
熟悉的身影,熟悉的聲音,林老等人滿心歡喜,讓人去找他們半天也不見消息,如今終於來了。
他們聽著鍾寒語口中我們家,更是心裏樂開了花,齊齊的叫了一聲,“二當家的。”
尾隨而來的鍾寒天和無良師徒,也來了現場,眾人看到他們,便讓出一條道。
正想叫聲大當家的行個禮,卻見鍾寒天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徑直往前走,他很想看看,他家小妹如何處理這件事。
白穎聽到鍾寒語罵人時,默默點著讚,她是越來越喜歡鍾寒語了,見鍾寒天不想聲張,她便把欲要上前出風頭的玉子恙拉著站在了人群後麵,觀察著如今的情況。
聽到鍾寒語的話,戳中他的痛處,王七氣的臉都扭曲了,他伸手指著鍾寒語,“你……你……你……”
你了半天都沒有說出一句話來,惹的溪水寨的人一陣狂笑。
“怎麼?剛剛不是要殺了我的人嗎?現在怎麼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真當我們溪水寨好欺負是嗎?”鍾寒語的聲音加重幾分,臉色也冷幾分。
無形中產生強大的威壓感,讓王七有些呼吸不暢,一股恐懼也隨即而來。
不過,想到自己這次是有後盾的,並且還有任務沒有完成,他便把那股剛剛升起來的恐懼壓了下去,勉強站直身體,對鍾寒語道:“二當家的,這話你就說的不對了。”他伸手指著遠處地上幾具屍體說道:“你們溪水寨的人將我的弟弟和其他幾名同伴打死,如何說的你們溪水寨好欺負了?我們隻是來向你們討個交代罷了,剛剛隻是在下失言,怎敢與二當家的動手!”
“哦?失言?”鍾寒語一雙眸子冷冷盯著王七不放,繼續道:“若是失言,未免失的太過了吧?我溪水寨的人,個個正直善良,劫富濟貧,從未幹過殺人性命之事。你有何證據證明你們的人是我們殺的?倒是你們清水寨,處處與我們作對,前幾天,你們的人還打傷了我們的人,若非我及時趕到,我們的人早就命喪於你們之手,其中,便有你這弟弟!我們都沒有找你們算賬,你們倒先反咬一口,敢問?是何道理?”
這時,帶著傷纏著繃帶瘦二和胖子,故意往鍾寒語身邊湊了湊,咳的一個比一個厲害。
白穎聽的都快笑翻了,她猛掐著玉子恙才沒忍住沒笑出聲來。
沒想到這鍾老二口才這麼好,不去當演說家真是可惜了,撒謊不眨眼,說的臉不紅,心不跳,氣不喘,她當真是佩服啊!
不過,一旁的玉子恙,就沒有白穎那麼爽了,他被白穎掐的快哭了:嗚嗚,師傅輕點啊,我的肉痛哇!可以不要師父了咩?
此刻,王七心中氣的快吐血了!
沒想到這個惡名遠播小魔頭口才竟如此了得,說的每一句話,在不知情的人看來,都找不出任何漏洞,他一下子便不知如何反駁。
自然,也從她話裏聽出了,弟弟的死,怕是和她脫不了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