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穎感覺還是有點別扭,但比之前那個好多了,她道了一句,“隨你吧。”便出了廚房。
白穎走後,葉曉喜滋滋的自語呢喃:“白大哥……白大哥……白大哥……”
她的臉紅撲撲的,眼裏滿是少女迷戀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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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穎沐浴後,換了一身白色衣袍坐在院子裏的桃花樹下喝茶,這身衣服,自然是搜刮地淩幕楓的。
陽光照射在桃花樹上,片片桃花的陰影打在白穎的身上,臉上,使得她整個人有些忽暗忽明。
身後傳來淺淺的腳步聲,白穎回頭,正好看到從屋內出來的東宮景,他雙手負在身後,使得他掛在腰間的羊脂玉非常的顯眼。
不過,在顯眼,都不及他那張神祇般的臉顯眼,縱然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但卻讓人忍不住停留視線。
兩人靜靜的對視了一會兒,最後,白穎收回視線,回過頭看著地下,端起茶杯淺抿了一口。
不知為何,看到他,總會莫名的心虛。
腳步聲越來越近,白穎能感覺他走過來,他從她身邊走過,走到她的對麵藤椅前坐下。
白穎偷瞥他一眼,隨即收回,攥著茶杯不語。
東宮景徑自倒了一杯茶,端起,抿了一口,淡淡苦澀直入心底。
他看著白穎,她一身衣服,怎麼看怎麼有些不順眼,他找話題道:“公子看著有些麵熟啊?”
“哦?白穎看向他,故作疑惑,攥著茶杯的手卻緊了一分,她接著道:“天下長得像的人多了去了,麵熟也沒什麼奇怪的。”
東宮景放下茶杯,嘴角掛著笑點頭,“也是。”
他繼續道:“先前嚇著公子的事,景三在這裏給公子賠禮了,景三還要多謝公子救了我的朋友。”
他倒了一杯水,推向白穎,“景三以茶代酒,賠禮給公子。”
原來他叫景三啊!
看看現在這副溫文爾雅的樣子,如果先前不是已經知道他是隻腹黑的狐狸,此刻一定會被他給騙了。
白穎心裏冷哼一聲,表麵做著輕鬆的樣子,“好說,本公子沒那麼小氣,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算是給自己積點德。隻是……”她端起茶杯,看著茶水道:“茶始終不是酒呢。”潛意思是,賠禮也不知是真的還是假的。
東宮景怎麼會不明白她話裏的意思呢,他笑著道:“這個簡單。”
他拍了拍手,一個黑衣人立馬出現,他吩咐道:“去把我的桃花釀拿來。”
“是!”那人點頭應聲,飛身而起。
白穎把視線移向茶杯,裝作無視,心裏暗罵,這隻狐狸!
二人不語,五分鍾的時間,黑衣人返回,手裏抱著兩壇酒。
白穎看著酒壇深吸了一口氣,這效率,要不要這麼高?
五分鍾的時間,這酒是從那裏來的?
不過,這酒香可真好聞,即便沒有開封,依然酒香四溢。
黑衣人退了下去,東宮景剛剛打開酒壇,容靖就踏進了院子,他吸了吸鼻子,滿帶笑意的道:“醉人酒娘子的十年桃花釀,據說萬金不賣。景三,你可真有本事啊,看來,我回來的正是時候。”
他說完,走向前,坐在了兩人的中間,迫不及待的拿起酒壇放在鼻前嗅了嗅,拿起杯子,倒了一杯,又給兩人倒了一杯,他徑自端起,喝了一口,一臉享受,並讚歎,“果真是好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