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子恙把白穎拉了出去,指著裏麵的藥棚,氣呼呼的道:“師父他!他抱你!你怎如此不小心?你可是女唔……”
在玉子恙欲要說出那句話時,白穎急忙捂住他的嘴,左右看了一下見無人她才鬆了一口氣。
她鬆開手,食指對著嘴噓了一聲,意思讓他不要說。
玉子恙把頭撇在一邊,氣的不行。
白穎明白小徒兒是為她好,古代最為注重男女有別的,之前鍾寒天抱了她一下,他就緊張的不行,更何況是他完全不認識的容靖呢?
“好啦,下次我小心點。”白穎好語氣的哄道,並摸了摸他的頭發。
玉子恙臉色稍微緩和一點,堅定道:“師父,子恙會保護你的,我以後不會讓別人靠近你半步!”
“還是順其自然吧,有的時候刻意躲避,反而讓人懷疑,暴露的更快。”白穎笑道,她扯了扯玉子恙的袖子,好語氣的哄道:“走,進去,我去配解藥,讓他們出去你陪我好嗎?”
玉子恙還想說什麼,最後吞了回去,乖乖的點了點頭。
二人進去以後,玉子恙看容靖怎麼看怎麼不順眼,搞的容靖更莫名其妙。
他這是做什麼了這是?
“你們二位先出去吧,我現在就配解藥,不要進來打擾我,有子恙幫忙就行了。”
白穎說完看了一眼景三爺,發現他有些怪怪的,怎麼說呢,似乎是生氣了。
她不明所以,她都研究出這所謂的“瘟疫了”,還在生什麼氣呢?
誰又惹他了?
好在,他們沒說什麼,識趣的出去了。
二人出去以後,白穎便讓玉子恙自己玩,她便忙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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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棚外,天空還在下著雨,東宮景看著天,似乎,心情就跟它一樣陰沉。
容靖上前一步,與景三爺並肩而站,他看著天空道:“景三,你了解修羅門嗎?”
他收回視線轉而看向東宮景,“在我等知道是中毒的時候,就該想到是修羅門的,毫無用處的卻查來查去,都不曾想到。導致拖了如此之久!”
東宮景單手負在身後視線不離天空,臉上情緒莫名,他緩緩開口道:“土疆一國善於毒術,而修羅門便是出自土疆,但修羅門卻不在土疆,確實很神秘,具體我也不得而知。”
“土疆……”容靖意味深長的呢喃了一句,腦中突然浮現一個信息,他道:“如果我沒記錯,二皇子的母妃便是生於土疆。”
聽到這個名字,東宮景臉色頓時一片陰暗,心裏默念:東宮尋……
“瘟疫這件事,可是跟他有關係?還有上次幕楓遇到的刺殺。你之所以來這裏,似乎是他力薦的吧?”容靖分析道。
“是狐狸,總會露出尾巴的。”東宮景一臉幽深莫測,他冷嗤道:“果真他為了那個位置而喪心命狂,那麼誰也救不了他!”
容靖歎了一口氣,“隻是,如果真的是他,那麼他費勁心機製造大片假瘟疫,將你困於此地,是個何用意?”這是他不理解的。
“你覺得呢?”東宮景轉頭把問題拋給容靖,便拂袖離去。
容靖看著東宮景的背影離去,直到消失不見,方才收回,他抬頭看著天,沉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