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子恙走到兩人的麵前,眸子幾乎噴火的瞪著兩人,他盡量壓住氣憤,對兩人質問道:“說!我師父在哪裏?”
剛剛他們的對話,他都聽見了,居然想拐了師父,那也得看他答不答應!
二人齊齊愣了愣,隨即齊齊回神,齊齊搖了搖頭。
玉子恙一下壓製不住了,火氣噴湧而出,怒吼:“你們剛剛明明在討論!我師父到底在哪裏?”
話落便和容靖動起手來,今天若不是他拉著,他會追不到師父嗎?
所以一股氣,全撒在了容靖的身上。
“不知。”容靖隨意的丟了字便遊刃有餘的應對著。
淩幕楓微微驚訝了一下,不知是因為驚訝玉子恙的身手還是怎麼滴。
玉子恙因為生氣而亂了方寸,所以很快就被容靖製服,他被他點了穴,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
他試著衝破穴道,可徒勞無功,他心裏不得不有些驚,但是沒有表露出來,而是眸子死死的瞪著容靖,仿佛要把他撕了一般。
怒吼:“放開我,滾蛋!我不會放過你的!”
容靖是誰?堂堂靈城之主,昔日國度級別的城池,如今掌握在他手裏,他會怕一個小孩子的威脅?
聽到他的怒罵,他忍不住皺眉,本想看著白穎的麵上放開他的心思一下沒了,他絲毫沒將他放在眼裏,“小孩子,不可以這麼不乖。”
說完,點了他的啞穴,並把他扛進了屋內,扔在了床上便不管他。
獨留玉子恙死死的瞪著他的背影,仿佛要將其瞪穿一樣,可以想象,他此刻還是有多大的怒火。
容靖順帶關上了門,重新做回淩幕楓的對麵時,顯然已經沒有了先前那樣低落的情緒,可能是因為玉子恙這麼一攪和的原因。
他忍不住吐槽道:“沒見過這麼護師父的,這兩天,算是見識了。”
淩幕楓有些賤賤的,好笑的打趣道:“那你是人品不怎麼樣,他怎麼沒來打我?”
容靖嘴角抽了抽,沒好氣的道:“你當時坐我這來試試?”
淩幕楓忍住笑,“估計景三回來有的玩了。”
容靖轉頭看了一眼房門,有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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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樹上的兩人,都喝了很多酒,東宮景毫無醉意,讓人有一種錯覺好似他喝的是水而不是酒。
而白穎,已經醉的迷迷糊糊了,漸漸地,她便有些撐不住頭順勢就倒在了東宮景身上。
手臂猛然一重,東宮景方才回神,剛剛感受白穎哀傷的氣息,他為此失神而沉入自己的世界裏。
那會兒不想理會身邊的人,而如今,她喝了那多酒他卻不知,猛然的,心裏有著愧疚。
這酒喝著柔和,勁兒頭實則大著呢,他拿過她的酒壇發現喝了一半,又是愧又是惱。
放下酒壇,他摟著她飛身而下,落地時,將她攔腰抱起。
抱著的人兒突然往懷裏蹭了蹭,東宮景腳步一頓,低頭看了她一眼,眼裏溫柔一片。
正抬步,懷裏的人兒突然呢喃了一句:阿澈……
東宮景身子猛然的一僵,一股心痛油然而生,這個名字,刺激他整個神經,不由得從骨子爆發出一股寒意與戾氣,讓人徒升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