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寒語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你就別在那兒嘚瑟了!過來喝口水吧。”
“好。”白穎收起笑意,感覺許久都不曾如此的輕鬆過了。
她走到鍾寒語的對麵坐下,鍾寒語邊倒水邊對她說:“你啊再不來我就要走了!”
“走?”白穎疑惑的看著她,端起她推過來的水杯沒喝,而是不理解的問:“不是跟我說要嫁人嘛?”
“臨時有事要離開幾天,婚期便推遲了……”鍾寒語抿了一口水,隨即看著白穎接著道:“哥哥和秦琰辦事去了,我一個人在這裏等你,等啊盼啊可把你盼來了,我還以為你會趕不上呢。”
“接到你讓我來這裏的消息,我便馬不停蹄的趕來了,自從靈山一別……等等!”白穎話風一變,似乎是想起什麼似得,睜大眼睛看著鍾寒語詫異道:“秦琰?這名字好生熟悉啊?”想了想,她詫異的問:“秦琰不是清水大當家嘛?你們的死對頭怎的和你哥哥一起去辦事呢?”
“呃……”鍾寒語握緊杯子,看著白穎略顯嬌羞的道:“他就是我的未來夫婿,我要嫁的就是他啦~和大舅哥一起去辦事兒不是很正常麼?”
“讓我緩緩……”白穎一巴掌拍在額頭上,似乎有點受不住這麼大信息量的樣子,透過指縫見鍾寒語說起秦琰便紅了臉,她瞬間覺得三觀在搖搖欲墜。
好半天,她才放下手,一臉認真的問鍾寒語:“能不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還有溪水寨和清水寨為何同樣被燒的連渣兒都不剩了呢?”
鍾寒語喝了一大口水,緩緩解釋道:“是這樣……”
原來,秦琰和她算的上是青梅竹馬,後來因為清水和溪水不合,她二人也就有了分歧,從愛慢慢轉變成了恨。
隻不過這裏麵的淵源,鍾寒語是一直被蒙在鼓裏的,在太子來靈山剿匪後,他們離開了靈山她才知道其中的原因。
二寨不和不過是鍾寒天和秦琰聯手營造出來的假象,為了不被其他勢力吞並,為了暗中做大勢力,所以他們扮演著鷸蚌相爭的角色,隻不過是做戲給別人看,真正收利的也還是他們二人。
太子剿匪,靈山匪寇勢力一下被瓦解,這裏麵的諸多陰謀自然不必多說,不然他們也不會暗度陳倉,一把火燒了寨子。
他們來到祁陽之後,便合夥兒開了這家酒樓,打算往後以此為生,長住於此。
鍾寒語和秦琰之間的誤會解開,而秦琰更是表明心意大膽追求她,外加上鍾寒天的支持,是以二人的婚事也就水到渠成了。
“原來是這樣啊……”白穎了然,笑嗬嗬的說:“怪不得那次和清水寨打起來,你恨秦琰恨的牙癢癢,原來是因為有愛才會那麼恨的啊?”
“討厭!”鍾寒語低下了頭,臉紅的不行,沐浴在愛河裏的女子啊,一看就是這樣的。
白穎忍不住笑了,她端起水喝了一口,抬眸之時,見對麵走過來的兩人,頓時就愣住了。
來人正是鍾寒天和秦琰,鍾寒語見此轉頭,見是他們便道了一句:“哥哥,秦琰你們這麼快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