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飛機,我們一行人被直接接到了車上,車裏還坐著一位留著絡腮胡須的黑臉大漢,他一看見陳教授就滿臉激動地說:“太好了,太好了,陳教授終於把你給盼來了。”
陳教授笑了笑說:“我早該來了,為了我你們也耽誤了太多的時間。”
“那裏,那裏,我們也隻做了外圍的工作,具體工作還要你來指導”黑臉大漢謙虛的說。
我看見他們在互相吹捧著,不由的拽了拽吳用,他朝我看了看,挑了挑眉,我把頭向教授他們歪了歪,吳用笑著點了一下我的頭,又指了指了窗外,我疑惑地看向他,他還是指了指窗外,我順著他的手朝窗外看去,“啊!草原。”我興奮的一聲大叫,嚇的吳用趕忙捂住我的嘴,可我的叫聲還是引得前麵的兩人轉過了頭,黑臉大漢了然的說:“看來,小姐是第一次來我們草原。”我忙不迭的點頭,一把拔下吳用的手說:“嗯,嗯從來沒有來過。”
那可要好好看看,這個季節的草原是最美麗的,我貪婪的看著沿途的美景,嘴裏無意識的答應著。真來到草原才發覺書裏描寫的什麼美麗景色呀!都不為過,草原真的很美,我才真正感受到什麼是“藍天綠地”,什麼是“綠色淨土”,草原就象是一幅綠色的畫卷,清澈小溪就向潔白的哈達穿行在綠色的畫卷中間,兩邊的牛群在自由的吃草,此時正是中午時分,白色的氈房頂上冒出的屢屢白煙,都使的畫卷更加生動。
我誇張的表情惹的車內的人都笑了起來,吳用故作神秘的說:“現在看看還可以,等下夠你受的。我不解的望了望吳用,可他還裝酷似的不搭理我。
沒過多久,我就體會到了吳用此話的含義了,剛剛體會到的新奇美麗的景色在我眼中都成了“毒藥”,試想一下如果你四,五個小時眼前都是綠的,而且還望不到頭,再加上路還不好走,顛的你快要散架了,我就已經要欲哭無淚了,一路上我不停的問“到了沒有,到了沒有。”一開始黑臉大漢還安慰我說:“堅持一下,就快到了。”到後來被我問的煩了,幹脆不作聲了。
就在我感覺快到了世界末日時,終於傳來了天籟之音“就快到了,前麵就是吐基山了。”
我才打起精神看向這著名的吐基山,一看之後大失所望,就是在廣闊平坦的草原上突兀隆起了一座孤零零的石山。山高不過百米,占地不超過一平方公裏,因形狀酷似牛犢,故起名叫吐基山。我暈,不就是座石山嗎?還形容的有多麼美,都是忽悠的。
汽車停在了吐基山的山腳下,我狼狽的爬下車,剛下車就感到一陣眩暈,直挺挺的就往草地上倒去,我心想,“這下好了,真要和草地來個親密接觸了。”可好半天我也沒倒下去,隻聽見耳邊傳來低沉的聲音,“你還好吧。”我這才感覺到我被擁住了,我倚在他寬闊的胸膛下,聞到他身上傳來淡淡古龍香水的味道,我忽然發現這個胸膛我是那麼熟悉,好象很久以前我也是這樣依偎在他懷中,他的手不自覺的在我的背上愛撫著,我絲毫沒有認為他出格,騷擾我,相反我認為這樣做真好,“天,我沒有生病吧?”我把頭埋在他懷中,左思右想。
“你還要抱到什麼時候?”一句冰冷至及的聲音打斷了我的天馬行空。
“啥,說的我好象發了花癡”。還沒等我站穩,麵前的身影就急忙向前走去,走的那麼急,好象我身上帶有病菌似的。“切,稀罕,不就是靠了一下嗎?至於這樣。”好象還沒解氣,我又孩子氣的跺了跺腳。一抬頭就看見吳用正若有所思的打量著我,我走到他麵前,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都沒反映,我眼珠一轉在他耳邊大叫聲“回魂了,回魂了。”他才渾身一陣從癡迷中醒過來,不對,還沒醒,因為他還是直勾勾的看著我,看的我心裏直發毛,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我不由的抱住手臂,從他身邊跑開,邊跑還邊回頭看他,他還是那樣看著我,連身子都沒動一下,“啊!”這下嚇的我尖叫起來了,更加賣命的跑起來,一直跑到黑臉大漢身邊時我還搓著手臂,黑臉大漢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我邊看後麵還邊假假的對他笑了笑。
“小心”,砰“哎呦,我的頭”,我恨恨的瞪過去,“我說了小心的”,黑臉大漢陪著小心說。“你 說 晚 了”,我氣的大叫起來,“是,是,下次我早點。”我衝動的揪住黑臉的衣服,惡狠狠的說:“還有下次”。
“沒有了,沒有了。”黑臉大漢急急的說,這還差不多,我才放開他,打量起撞我頭的東西,原來是一大塊碑,碑體有一人多高,矗立在坡中間,令人奇怪的是這個碑上沒有字,我不甘心的繞到後麵去看,也沒有字,真是塊“無字碑”以前隻聽說過無字天書,還從來沒看見過無字碑,這塊碑立在這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我往黑臉大漢看去,他隻朝我攤了攤手,又指了下教授,我搖了搖頭,做了個害怕的動作,他也向我點了點頭。
教授沒理會我們的“交流”快步向山上走去,古墓就坐落在吐基山的東南麵的山坡上,首先是由采石礦工在采石過程中發現的,隨即上報了文物考古研究所,當我們走進這條甬道時,還有工作人員在清理,黑臉大漢邊走邊介紹他們幾個月所做的事情,因為甬道很長,又被雨水浸泡過裏麵淤泥很深,給清理工作帶來了不便,現在大家看見的已經是清理的差不多的,他領這我們一直走到甬道的盡頭,就看見一扇厚重的石門赫然佇立,死死的封住了墓中所有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