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文看著門口的成箐,有那麼一瞬間,他特別想把門當著成箐的麵摔上,然後喊物業把她掃地出門。奈何成箐一個手肘頂過來,伊文捂著心口悶哼:“今晚你睡書房!”
成箐也不理他,踢了高跟鞋,扔了手上的行李袋,倒在沙發上不起來,揚揚手說:“姓賤的,給姐倒杯水來!”
伊文看著門口在地上東倒西歪的高跟鞋,他真的不能忍受有人侵入自己的空間,他有潔癖,不能忍受一絲髒亂。皺著眉壓抑再壓抑,握的拳手哢哢響,越過災難般的地區,他回到自己的房間,門終究當著成箐的麵摔上了。
成箐被關門聲嚇到,看著那扇緊閉的門,“姓賤的,你發哪門子的脾氣啊?!我哪裏惹到你啦?不歡迎也不用這樣啊,至於這麼害怕我嗎?”
房門又再次當成箐的麵唰的打開,伊文指著玄關的鞋子說:“我不能忍受一絲髒亂,你住在我這裏就要遵守我的習慣,如果再有這種情況,我就把你丟出去!”
“你……娘炮!”成箐話沒說完,門又關上了,成箐邪惡的笑了笑,哼著歌看了看伊文的門。
成箐赤足在房間裏轉悠,休閑的裝扮帶著三分隨意七分慵懶,長發散落在耳邊,摸著純白的玻璃收藏櫃,室內的白色係裝潢顯得極為亮眼,看著水晶組成的吊燈和裝飾品,成箐覺得房間就像一個精裝的樣板屋,永遠隻是擺設,更何況這裏幹淨好像沒有人類留下的痕跡。
伊文處理好自己的事情,看著晚八點的時鍾,他揉著眉心,站在玻璃窗前看著二十九樓下的夜景,任風在臉上吹。
成箐參觀完屋子,她餓的不行,轉來轉去也沒找到廚房,冰箱的冷飲散發著冷意,成箐這才有種認知:伊文這個男的能活著簡直比兜兜都奇跡。
“姓賤的,我好餓啊!你要不要出去吃飯?或者我們叫外賣?”成箐撓著伊文的門,頭抵在門上有氣無力的。
伊文正準備洗澡,聽到成箐這麼叫他,唰的拉開了門,成箐沒了門的受重力,一頭栽伊文懷裏了,伊文推開她:“你有這麼饑餓,非要投懷送抱?”
成箐嘟著嘴揮揮手,意思是姐不跟你一般見識,“我很餓,有吃的沒?”
伊文抱懷在門口,挑眉問:“有沒有你會不知道?”
成箐嗬嗬笑著,心裏卻咬牙切齒:這個姓賤的怎麼這麼不上道啊?沒看到我都能餓的咬沙發了嗎?你再不請我吃飯,我就摳爛你的沙發,看你能怎樣?
伊文看著成箐笑的扭曲的臉,這個狐狸精一定在心裏罵我,看她的表情就知道,餓了不會自己叫外賣啊?想讓我伺候你沒門也沒窗!
“喂,我的沙發!你想幹嘛?”伊文終於覺得不對勁兒了,成箐五根手指都成貓爪狀的在撓了。遇到這種情況,伊文真想把成箐吊起來打一頓!這組沙發是賽莉專門從意大利給他空運寄過來的,不說價值,單這個郵費都要四十多萬,這女的竟然敢在上麵亂抓,真是不想活了!
“我沒想幹嘛啊!我這個人吧,平時很好說話的,要是我餓了的話,就隻有一個毛病,就喜歡摳沙發,嘿嘿,你別見怪哈~!”成箐笑的那叫一個甜,小樣兒呢跟我鬥,不想活了是吧?要是讓我知道你的弱點兒,整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