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箐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她開始抗拒伊文的靠近,推拒著他的身體,想一點兒一點兒從他的禁錮中逃脫,也就因為這微小動作讓伊文的氣息極為不穩,更令兩人尷尬還有一個事實擺在麵前,那就是伊文的身體反應。
成箐意識到這些時,她驚恐的看向伊文,眼中的害怕有擴大的趨勢,仿佛隻要伊文有下步動作時,她就會大叫出聲。
“我……對你有感覺。”伊文順其自然的開口,而後認真的看著成箐的眼睛,成箐沒想到他會如此坦白,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也就這一秒的沉默,伊文吻上了她的唇。
從這張小嘴裏吐出來的話雖然很氣人,但吻上的那一秒卻不可議的美好,絲微的顫抖和冰涼,柔軟的不可思議。
“唔……放,放開我!”成箐的掙紮被伊文吞近嘴裏,直到她放棄掙紮,任命般的閉上眼睛。
放開她時,成箐的眼角有些濕潤,伊文以為她哭了,忙捧著她的臉說對不起,成箐卻給了他一掌,用手使勁兒擦著唇,看向他的眼神多了份厭惡。
“你不用道歉!男人不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嘛!下次說你對我有感覺時,請誠實點兒說,你的身體對我有感覺!”成箐猛的推開他,邊鞋子都沒穿,一路逃了出去。
伊文撫著俊臉有些氣有些惱,更多的還是有些受傷,想追上她自己又沒穿衣服,不得已穿好衣服,才想起自己現在還是殘疾身份,好不容易坐上輪椅到樓下時,成箐早就無影無蹤,氣的伊文把早餐揮灑了一地。
從伊家逃出來,成箐才覺得自己真的沒地方可去,原來自己的世界這麼狹小,找個傾訴的人都沒有。
赤足走過的地方吸引了多少人的關注,成箐並不在意,走累了就如乞人一樣席地坐路旁,做一次別人的路人,也做一次路人的路人。
她的怪異行為引起了一對老夫妻的注意,他們相攜來到成箐麵前,笑容和藹可親的問:“姑娘是一個人離家出走了吧?”
“不是,隻是沒地方可去!”成箐笑容苦澀,家在距這裏有兩百多公裏的鄉下,爸媽為了還債回了老家開農場,隻剩下自己孤單的留在這座出生的城市。
“那姑娘回我們家坐坐吧,我們就住在這個路口.交叉處的公寓裏!”老兩口看成箐不像壞人,又看她衣著不凡,赤足跑出來一定是跟家裏鬧矛盾的孩子。
老兩口有一個孩子在國處,因為孩子常年不在身邊,所以隻要是隻身在外的孩子他們特別照顧,成箐婉言拒絕,老兩口卻以為這孩子一定是不好意思。
眼看都快吃中午飯了,這孩子肯定沒地方去,幹脆救濟她一頓算了。
說著就拖著成箐就往家走,遇到這種熱心腸的老人,成箐覺得拒絕也是一種不好意思,所以就安心跟他們走了。
一路走,老婆婆還一路跟成箐介紹街上的店鋪,說到最後跟成箐講:“你要是真沒地方住的話,我們那公寓小區裏有一戶要出租,我可以跟他商量商量,讓你先住一段時間。”
“不用了,謝謝你阿姨!”
“哎喲,姑娘你嘴真甜!我老婆子都可以當你奶奶嘍!”老婆婆顯然樂的開了花,拍了下成箐還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