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姐姐為何帶我前來此處?”
“欣賞景致,任妹妹。”
“可此處除了一座一座的山,倒沒什麼好看的景致,靳姐姐。”
“此處雖隻有一座一座的山,但卻對我來說卻是最美的景致,任妹妹。”
“哦,懂了,靳姐姐。”
“閉上眼睛,靜靜的傾聽風聲,你會聽到風在對你再說話,我喜歡這種感覺。”
“看來靳姐姐是個喜歡風、喜歡雨、喜歡雲、喜歡雪的、喜歡皓月、喜歡星辰的姑娘。”
“那任妹妹你了?”
“風、雨、雲、雪、皓月、星辰,我什麼都不喜歡,我喜歡金銀首飾、綾羅綢緞,我喜歡吃、喜歡穿、喜歡遊山玩水,生平之誌渴望當女俠,有句話是這般說得,隻知道穿金戴銀的,那都是俗人,或許靳姐姐覺得我是個,便如我的名字,有一個‘銀’字。”
“怎有這般說自個的,青菜蘿卜各有所愛,不會啊,我不這般認為,我倒覺得任妹妹講話真風趣,不過女俠可不好當。”
“風趣,我不覺得啊?不過靳姐姐說我講話風趣,那便風趣吧,不過我這人沒有耐心,無趣的地方我會待不慣,我會速速離去,靳姐姐,不如,我們回天水客棧。”
“任妹妹,你不是要學武功。”
“此處正好練武,任妹妹,看好了,我接下來你輕功劍法。”
靳夜瀾縱身一躍而起,頃刻之間便速速飛身到了對麵山頭。
好厲害的輕功,任杏銀即刻跑到山崖前喊道:“靳姐姐,你好厲害。”不禁佩服的五體投地,手舞足蹈。
靳夜瀾此刻站在對麵的山崖道:“那是自然。”
但卻在此刻,任杏銀所站著的山崖卻突然大地震動,搖搖晃晃,山石滑坡速速往下掉落。
便這時,任杏銀所站的山崖突然斷了,任杏銀不會武功,根本站立不穩,頃刻之間被搖晃的山崖生生給顛簸摔了下去,身子速速往下掉,任杏銀害怕不禁發出“啊”的一聲慘叫,喚著:“靳姐姐,救我……”對麵的靳夜瀾見此,不作多想,速速飛身跳下萬丈高的山崖去救任杏銀,自個不能見死不救,哪怕為此葬送性命。
重生穀。
靳夜瀾方才為救任杏銀,不惜隻身涉險,跳下萬丈山崖,幸好眼下被重生公子所救,帶回重生穀救治。
重生公子眼下查驗這位姑娘的傷勢,許是從上麵山崖上摔下來,這位姑娘雙手雙腳截斷,身受重傷,兩眼緊閉,氣若遊絲,完全陷入昏迷之中,查驗罷這位姑娘的傷勢,重生公子即刻盤腿打坐,閉目,雙掌抵著這位姑娘後背,運功為這一位尚在昏迷的姑娘輸送真氣續命,但願自個的真氣能保住這位姑娘的性命。
一個時辰過去,重生公子緩緩收起功力,睜開眼睛,起身,將尚未醒來的這一位姑娘扶著躺下,起身走出所住的重生居,走到院子中,背起放在左旁的小背篼,左手拿起放在左旁的小鋤頭,走出院子去為這一位姑娘山采些治傷的草藥。
一個時辰後,重生公子采了滿滿一背篼治傷的草藥回來,走入院子裏,將背著的背篼取下放下,將拿著的小鋤頭放下,看著這滿滿一背篼的草藥,這滿滿一背篼的草藥足足可以抓十副藥,幸好自個會些醫術,重生公子抓了熬一副草藥的分量,走入廚房去熬藥。
大半個時辰過去,重生公子端著一碗藥,走入重生居,見受傷的這位姑娘此時此刻仍未醒,便將藥放在桌上,待涼一會兒便親手再喂這位姑娘喝下。
靳夜瀾的昏迷睡夢中。
“鬼詭墓,你要做什麼?快放開我。”
“夜瀾,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但我是真的喜歡你,你為何便是不相信我了,夜瀾。”
“相信你,你要我如何相信你?你眼下都跟郝迎如成親了,你還讓我相信你,鬼詭墓,我看錯你了。”
“迎如她對我有恩,我自幼便與迎如她訂下親事,我不能負她。”
“所以,你便負我是嗎?鬼詭墓,你說一套做一套,哪一句真哪一句假試問你要我如何信你,鬼詭墓?或許真的是我太傻,我本不該信你!哈哈哈哈!鬼詭墓,你放開我……”
“我不會放開你……”鬼詭墓此刻更加緊緊抱著她,不禁吻著她的唇……
“你……”不,或許以前他吻自個會原諒他,但如今的他鬼話連篇,不,他的吻是不屬於自個的……他的吻是屬於郝迎如的,自個突然覺得自個與他之間這般有多麼的肮髒,自個與他之間一直這麼不清不楚的在一起,這不叫喜歡,這叫偷歡……自個一把推開他,揚手便是一巴掌往他臉上扇去……流著淚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