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雨停了,我們回去吧。”
“好。”
雲單彥崔致鶯當下走出山洞離去。
死傷穀死傷居。
“你方才去哪裏了?”
“師父,我。”
“你方才是不是又去見重生穀的那個丫頭了?”
“是,師父,弟子方才是去見崔致鶯了。”
“你,為師耳提麵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許你與重生穀的人來往,你難道把為師的話當做耳旁風嗎?你給為師跪著去!”名竅仙姑拂袖轉身走入死傷居,甩袖一把關上死傷居的門。
片刻,雲單彥謹遵師命跪著。
此刻,名竅仙姑走到凳子前坐著,歎口氣,唉!真是少不經事啊!
黃昏。
名竅仙姑打開關著的門,看著此時此刻仍舊跪著的雲單彥道:“你起來吧。”
跪著雲單彥道:“是,師父。”依言起身。
“你且去做些飯菜來,為師眼下餓了。”
“是,師父。”說罷即刻離去,去廚房做飯菜。
名竅仙姑負手而立。
一個時辰過去。
雲單彥雙手端著托盤走入死傷居,將飯菜、碗筷放在桌上道:“師父,弟子已將飯菜做好,師父請用飯。”
名竅仙姑道:“為師知曉了,你且退下吧。”
雲單彥道:“是,師父。”依言走出死傷居。
片刻,名竅仙姑拿起一雙竹筷挑起一夾菜吃,放入口中咀嚼,便知其味道如何,單彥的手藝今日真是差勁,今日這飯菜真是做的難吃,單彥今日真是讓自個失望,難道這便是自個教出來了徒弟嗎?自個索性放下一雙竹筷,不吃了。
片刻,名竅仙姑走出死傷居看著站在門外的雲單彥道:“為師不吃了,你且將飯菜收了吧。”轉身,走入死傷居。
雲單彥隔門道:“是,師父。”走入死傷居,收拾碗筷飯菜,將碗筷飯菜放在托盤上,雙手端著走出死傷居,去廚房。
這飯菜跟原封不動沒多少差別,莫非師父隻吃了一口菜,莫非是自個做的難吃,雲單彥端著走入廚房,將托盤放在灶上,從一旁的竹筒內拿出一雙竹筷,挑起一夾菜,放入口中咀嚼,頃刻之間,便吐了出來,這是自個做的飯菜嗎?這飯菜實在是太難吃了,鹹且不說,而且這菜貌似都沒有洗幹淨,還沙口著了,唉!自個方才到底在搞什麼呀,這好端端的菜竟這般讓自個給糟蹋了,瞧瞧自個這是炒的什麼菜啊,難怪師父會不吃了。
此刻。
名竅仙姑走來道:“你磨磨蹭蹭的做什麼?你且先把這副藥熬了,再洗碗筷吧。”
“是,師父。”
名竅仙姑轉身離去。
“這副藥貌似是那位受傷的姑娘要喝的吧?”不過自個熬藥可當心著點,看著點火候,自個這回可別把這藥給搞砸了。
片刻,雲單彥撕開外麵包著藥的紙熬藥,倒入熬藥的小藥罐,拿起一旁放置的木瓢,從水缸裏舀了一木瓢水,倒入藥罐的小藥罐裏,俯身,從袖內拿出一支火折子,點燃幾根樹枝生起火來,放入灶台下燒火熬藥。
一個時辰後。
雲單彥手中小心的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藥走入死傷居,將碗放在桌上道:“師父,弟子已將藥熬好了。”
“你且下去歇息吧。”
“是,師父。”
雲單彥依言,即刻走出死傷居,往左邊走去,回自個所住的居。
過了許久,名竅仙姑扶起仍昏迷的任杏銀坐立,走到桌前,端起碗,走到任杏銀麵前坐著,拿起放在碗內的瓢羹,一口一口小心翼翼喂任杏銀喝著藥。
片刻,名竅仙姑喂罷一碗藥,將瓢羹放在空碗內,起身走到桌前,將空碗放在桌上,然後走到床前,扶著昏迷的任杏銀躺下,自個則走到桌子旁凳子前坐著,等候昏迷著的任杏銀醒來。
那日在山上下行走到一處草叢,卻見一位男子昏迷,渾身是血,傷的不輕,自個曾立下規矩,本不想救人,但自個走過去卻發現,這個男子原來竟是一位姑娘,且她右手腕上的紅蓮胎記,竟與自個手腕上的胎記一模一樣,且她脖子上戴著的白蓮玉佩竟是當年自個與她爹的定情信物,看來她便是自個失散了多年的女兒,任杏銀。
這實在是太好了,自個終於找到了失散了多年的女兒,可是她身上傷的很重,看來是從上麵那山崖上給摔下來的,但即便如此,自個無論如何亦要救得她的命,哪怕為此耗損多年功力,哪怕不惜賠上自個這條老命,自個即刻扶起她走回死傷穀死傷居,運動為她輸送真氣續命,連日來,自個每日為她輸送真氣,終於皇天不負苦心人,終於把她從鬼門關給拉了回來,隻是自個雖保住了她的命,但她何時能醒來,自個不亦知曉,自個的女兒真可憐,自個這個做娘的對不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