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出盤山地段,巫巫終於說累了,揉著發酸的嘴,巫巫那幽怨的表情可還是沒有消去,可見沒了舍臻的這些日子他是受了多大的苦。
“我說,你終於消停了。跟個婦女似的,那麼多話。”耳朵終於清靜的舍臻抒發了一下自己的不滿,不過話剛說出口就後悔了。聽著又開始的語言攻擊,舍臻恨不得抽自己幾巴掌。
“行了行了,知道你辛苦了,我回來了讓你放個假可以了吧。”
巫巫本該高興的,可又想到了其它事,嘴角又癟了下去,“你這是算好的吧,讓我放假,你把我的功勞全收了回去。嘁,我才不要呢。現在正式看戲的時候,這時候休息了,哪看戲去。”
舍臻提了隻眼皮撇巫巫,頗有興趣地問到:“哦?最近又上了什麼新戲碼?”
“在我巫巫大人的不懈努力之下,現如今的22區已不再是那個靜池子裏的暗湧了。”巫巫驕傲地炫耀起自己的功績。
看著巫巫那副模樣,舍臻在心裏給了他個白眼,這可不能明這給,不然又有得一番煩了。不過,計劃順利進行可是舍臻喜歡聽到的,問說:“怎麼個湧法兒?”
“現在鬼家成為了眾矢之的,因為鬼雄仁的一個突然公告,原本在地下裏廝殺的鬥爭也般到台麵上來了。22區的勢力借機亂起來想要從中分一杯羹,這不,他們的動作徹底將22區鬧騰起來了,不過大家的矛頭都指向了鬼家。”巫巫認真開著車,接著補充道:“鬼雄仁兩周前公布說鬼家家主的位置將留給他的兒子。”
“鬼雄仁的兒子?”舍臻奇怪地說,“鬼雄仁的兒子不是早死了嗎?”
“道上知道的消息都是那個兒子死了,可現在那老家夥又公布了這個消息,於是各種版本的故事就出來了。”巫巫繼續說,“鬼家本來覬覦那個位置的人就多,消息一出,有個後輩當晚就直接殺過去了。”
“然後那人被鬼雄仁殺了。”舍臻語氣隨便地說到。
“你怎麼不說那人奪位成功,鬼雄仁被殺?”巫巫反問。
舍臻嗤笑一聲,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鬼雄仁那廝可不是盞省油的燈。怕他隻是借著這個未知的兒子清理清理內部的不安份子。”
巫巫挑眉,語氣輕鬆,棕色的眼眸中卻透露著認真,轉頭對著舍臻說到:“這你可就錯了,鬼雄仁的兒子可是真的回來了。”
舍臻無所謂回答:“你知道。”語氣肯定,舍臻猜想巫巫知道這個人。
“你還記得之前和你說的那個進入‘眼’的人嗎?”巫巫語氣認真。
“嗯,記得,你說過有人誤闖眼將眼內能量吸光。是他嗎?”
巫巫回想著那個人說:“是,我猜鬼雄仁的兒子就是他。”
“所以你將這個消息告訴了鬼雄仁。”舍臻一聽便知道這事是巫巫做的了。他們的計劃是攪亂22區這潭表麵看似平靜的水,而從巫巫說的這個人開始,可以說是一個很好的契機。聯係起來看,這場動亂的戲還真是巫巫一手掌起的,舍臻不得不說這是一場好戲,剛回到22區就聽到這樣的好消息,舍臻心情可是大好,一掃之前的疲倦。
“哈哈,就你知道。”巫巫可是很滿意自己的手筆,雖然他本是個不喜爭鬥的人,可要是能時不時玩一把還是很有趣的,這是巫巫的想法。
看著22區亂糟糟的街區,雖然不像之前的光景,可熟悉的感覺卻是抵擋不住的,舍臻突然想起什麼,問到巫巫:“你有見過時生回來嗎?”
“時生?你都不知道,我哪會知道?”巫巫斜眼瞅著舍臻,鄙視的意味毫不隱藏,“不是我說,你出走兩個月度蜜月就度成這樣?出去不要說我認識你。”
“總比你一個光棍好。”舍臻毫不客氣地回複他,不過卻還是皺起眉頭思考著時生會去了哪。
望著漆黑的夜空,舍臻悶聲說到:“時生,你去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