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跟你們說是比貴賤,那是上次,我們這次,”穆老大把手伸向懷裏,“你們都去那邊。”
二十四人離著有幾丈遠,看著穆老大。
穆老大掏出一個扳指,有些透明。
“這是用天外來石鑄造的扳指,看起來好似是用琉璃所做,但戴到手上,若是受什麼刀傷劍傷,血還未流出,傷口就能複原。”
穆老大手一揮,不小心碰倒了他的竹筒,水漫一桌。
“今天。”穆老大把扳指放到桌上,手掌扣在上麵。
手慢慢下沉,最後緊貼桌麵。
再抬手,扳指沒了。
“扳指現在就在廟裏,誰找到這枚扳指,就到三清觀找我。”穆老大說完,兩步登天,消失不見,蠟燭也滅了。
三清觀,穆老大睡的很香,呼嚕聲震天響。
鍾宇等到五更,如果五更穆老大不醒他還會等,可穆老大在五更天醒了。
“你…怎麼來了?”穆老大揉揉眼,好生奇怪的問,“你難不成真找到那枚扳指?”
“沒有,找都沒找。”鍾宇說。
“那你來,是要問我藏那嗎,我肯定不能跟你說,我小名就叫公平。”穆老大說。
“我看過桌子,沒有任何機關,可扳指就那麼消失在你手裏,”鍾宇說,“我不相信有那麼厲害的盜術,所以,穆老大,那個戒指,是用冰做的吧。”
穆老大沒說話。
“運功於手,用熱融化冰扳指,而我們離的遠且燭火昏暗,所以,在他們眼裏,你施展了神跡,”鍾宇扭扭脖子,“在我眼裏,你就是逗著我玩呢。”
“你鞋怎麼又破又爛,在這等著。”穆老大說著穿好衣服去到別處又回來,手裏拿著雙新鞋。
鍾宇也沒說什麼,坐下換鞋。
“二十四個人裏,就你和我最像。”
“拉倒吧,”鍾宇反駁,“那是因為我在二十四人裏最聰明,你這就是變相誇自己。”
“怎麼說話你這是。”穆老大說。
“實話。”鍾宇答。
“鍾宇,你知道這次贏了可以幹什麼吧。”穆老大說。
“誰贏,誰才能去武林大會上露身手,盜珍寶,”鍾宇穿鞋看著穆老大,“你不信我?”
“不是,你慢慢聽我說,”穆老大拿出竹筒來喝口水,“你爸當年能成為盜鬼,是我們那輩人花了十萬兩銀子且你父親技藝高超才當上的,但是這次武林大會,很詭異,我無論通過什麼關係,用多少銀子做誘惑,沒有一個人肯為我們做掩護。”
穆老大又說:“而且從以前看,武林大會是十年一次,但是這次離上屆才六年,其中必有蹊蹺,鍾宇,我勸你,別去。”
“我還是會去。”鍾宇說。
“不聽勸?”穆老大說。
“你要攔我?”鍾宇說。
“人各有誌,我很想攔住你,但我不會攔住你。”穆老大說。
“謝謝。”鍾宇說。
“鍾宇,有一絲害怕,或感到一絲危險,馬上跑,你的輕功,不會有人追上。”穆老大說。
“嗯。”鍾宇說。
“這玉佩給你了。”穆老大說著塞給鍾宇一塊成色中等菩薩像的一塊玉佩,“有他,無災。”
“成事之後,請你吃酒。”鍾宇說。
“好啊,成事之後,吃你頓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