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視。
活脫脫的狗看門。
矮著身,鍾宇探頭觀老婦,剛才兩人的突然出現不會和她沒關係,她這所謂可憐聾啞花甲之年,是真是假,難辨。
那就試試。
猛起身。
老婦織著毛衣,忽然點下頭。
本能很迅速的抬頭,然後意識到不對緊忙把頭又低回去,點頭。
你聾?你聾?你要是聾我下輩子當大王八。鍾宇心說。
看來應該是每人都被監視,怕院中都有這麼位老婦,不,裝成老婦的人,武林府裏,或往大了說,聊安城內,藏著東西。
鍾宇想起那晚半山腰的亮光。
要出去,要去一探究竟。
可是,看現在這情況,沒轍。
鍾宇心想看能不能等到晚上找機會,脫外衣上床,打算睡過下午,養精蓄銳。
夜色還沒上來,白天還未過去,門響了。
“誰。”鍾宇問著手賊快的穿好衣服。
“大人,至夜,該吃晚飯了。”門外是嬌滴滴的聲音,火燒才能油熱,做作才能酥骨,這未進屋的女人意圖明顯,我要酥你的骨,勾你的魂。
“進來吧。”
聲落,門開,進來十餘個婀娜美麗的女子,換新蠟燭,點,換新香爐,染,換新酒壺,滿,上一桌子菜,香。
“奴婢們告退了。”一眾人欠身,退去。
留下兩人,雙胞胎。
唇紅,玫瑰正開當季,杏眼,幽穀開出蘭花,身材,貂蟬楊妃西施,站在那裏,含情脈脈,麵紅嬌羞,左邊女子把鬢發挽到耳後,耳朵嬌小玲瓏,看的鍾宇內心風雨飄搖,風雨飄搖,風雨飄搖。
人間譜出天上曲,仙子入凡沾紅塵。
若此等美人兒出現眼前,真不知有什麼東西能把人拉回魂魄,去故作文雅的說聲,姑娘,你好。
香爐,蠟燭,發出異香。
鍾宇晃蕩的魂咣當就墜回來了。
迷神,迷神煙,小名“人憔悴”,至於是心憔悴還是身憔悴,聞過就知道。
穆老大厲害之處就是藥毒鼠蟲。
大口吸氣,狂吸,天下藥毒鍾宇就春藥記得最清楚,遇上“人憔悴”,能多吸就多吸,隻要量夠多,就不會昏沉,反而會神清氣爽,如同冬天用涼水洗澡一般,不同之處就是某個不太明顯的地方變得明顯起來,原因是從軟到硬發生了質的變化。
這兩女人看眼前男人好像血脈賁張到要爆,左邊人拿胳膊輕頂右邊人,暗示到時候了。
肩晃,衣服從身上滑下來,裏麵,什麼都沒穿。
玉兔,長腿,森林,不堪一握的腰肢,白到通明的皮膚,呼吸,胸微微挺起又收回去,光好像在她們身上閃動。
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
破窗而出,鍾宇看見那老婦居然還在那打毛衣,用盡腦中最後一點東西想出最惡心一個主意。
站老婦身後,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鍾宇說出這輩子最惡心的一句話。
“我知道你聽不見也說不出,但我還是想告訴你,我就好,你這口。”
堅硬無比的東西。
一蹭,一蹭,一蹭。
摩擦,摩擦,摩擦。
麵前老婦轉過臉來,用手撕下人皮麵具。
說。
“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