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葉小天就是屬於不知道的那一類人,眯著眼笑著拱拱手道:“原來是吳監使,失敬失敬,不知道此來有何貴幹?”
“哼!”這吳啟開確先不答話,而是從鼻孔裏冷冷哼了一聲,然後頤指氣使般的指著周圍的一圈圈荒草罵道:“你看看,這靈田裏都是些什麼玩意兒。你這樣不但荒廢的是你自己的靈田,也影響到了隔壁的農人的靈田。他們一致提出要你賠償,都是我壓下來的。”說完,他斜眼瞥著葉小天。
啊呸!公然行賄啊!
葉小天心底暗罵了一句,老匹夫,小爺用爛的招數你也用來對付小爺?看我不讓你淋個落花流水。想到這,葉小天將早已準備好的石頭猛地向吳啟開頭上方扔去。
我去,一言不合扔石頭,想砸死老夫啊!
吳啟開一臉黑線的趕緊將脖子縮了下來,像個烏龜一樣,他這個雜役可是靠的裙帶關係上位的,並不是修煉中人,武道一類的完全不會,天生資質太差,純屬進來混口飯吃的角色。耀武揚威慣了的他從沒想到,今天到碰到一個不要命的角,竟然麵對自己的暗示扔石頭,要老命了哦。氣得他胡子亂顫,臉色發白,可等了半天那石子也沒砸到自己。
反而,飛上去了。
可就在這時,
“呼啦”
吳啟開的上方如下雨一般噴下無數黏黏宛如口水一般的物體,黏滿了他全身,一股腥臭難聞的味道彌漫開來,差點將他熏得暈倒在地,手指顫抖的指著葉小天,
“你,你,你,竟然敢偷襲監察使,我要去告你。”
“監察使大人,冤枉啊!”葉小天頓時麵色一變,露出一副無比委屈的模樣,叫起了撞天屈,“你可要明察秋毫啊!剛剛我是看見那個賊蟲子想要從草上偷襲大人,這才拿石頭砸它,避免大人被攻擊來著。誰知道這賊蟲子忒賤,竟然會噴口水,這真是無妄之災。還請大人見諒,見諒啊!要不,大人,去我水房裏麵洗洗!”
“洗個屁!”吳啟開滿臉晦氣的望著葉小天,也不知道這貨說的是真是假,反正至少合情合理,他還真不好馬上抓他小辮子告狀。一聞身上的這股腥臭之味,“嘔”的一聲,將早上吃的好東西全吐了一個幹淨,也不想再呆在這塊地兒了。
不過,他是打定主意不讓該死的臭小子好過了,疾風暴雨般說道:“葉小天,你給我聽清楚了,這些雜草影響到了隔壁靈田的收成,我限你五日之內將這些荒草給我全部拔掉,否則其他靈田的損失就由你來賠償,哼!”
這老貨說完,一抖身上的口水,逃也似的飛奔而去,一路幹嘔不已。
我去!五日之內清理完六十畝荒草!
這丫就是報複,赤裸裸的報複!
葉小天憤憤的朝著那老貨的背影揮了揮拳,然後頹然無力的癱坐在門檻上,可就算是這樣又怎樣?實實在在的敲詐,自己確也沒有任何反抗機會。估計這事冷顏也幫不上忙,人家占著理了。唉,老舅啊!你這高尚的偉大事業怎麼這麼多風波啊!
不行,我再這樣待下去還不知道會遇上什麼危險了!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去宗門票號取了老舅的存物,一走了之得了。
這裏,真沒辦法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