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那位公子接下了皇榜!”
“誒?就是皇太後生病的那張?據說可是有五百個金幣呢!”
“對對對,就是那個!”
“那張啊!據說連高一品的鄔大玄藥師都無能為力呢!他?一個看上去才二八的小白臉怎敢?”
“別說,這公子還真有點眼熟!”
“我!我知道!就是那個!那個治好我娘的那個!那個扶蘇公子!”
“欸?扶蘇公子!真的就是他?”
“千真萬確,真的是他!”
“誰?什麼扶蘇公子!”
“你不知道?外麵來的吧!這位扶蘇公子,可是龍丞相的二少,據說年僅十二就已經是高三品的玄藥師哩!這三年在閉關,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真有那麼神?”
“可不!想當年,他可是一舉治好了好幾個病入膏肓的病人呢!”
“對對對,據說當初郴州的鼠疫也是他治好的。”
“我之前有親戚在郴州剛好病了,被那位扶蘇公子治好後,一隻對他讚不絕口呢!”
“還有前幾天丞相一家也被治好了呢!”
要說完龍麟的功勞,那可是給個一千零一夜都講不完呢,誰叫從前的龍麟就是個事兒媽,也可以說是一個真正的白蓮花了。
此時的龍麟跟在侍衛後麵,嘴角一陣抽抽,他們所說的病入膏肓,也不過就是點小病小痛,而那郴州的鼠疫,這個傑作可是要歸功於袁秋夫人在龍昊耳邊吹的枕頭風了。
撕皇榜是要先去衙門報備的,所以兜兜轉轉下來,還是花了一個半時辰,索性這個帶路的衙役是龍麟不知道從哪裏竄出來的腦殘粉,嘰嘰呀呀說了一路龍麟從前的光榮史,路上倒是不無聊了,但賠了兩隻耳朵進去,有點虧。
直到到了太後的萬壽宮,小衙役這才識時務的住了嘴。
龍麟剛一進去就看到門前烏壓壓地跪著一片,都是穿著統一藏青色朝服的太醫,為首的那個應該又是之前在龍府被龍麟帶節奏的那位張太醫了。
視線再往前,就看到皇帝和皇後一左一右服飾在太後床前,皇帝邊上那個,也應該就是傳說中的鄔大玄藥師了。
等再走進一些,龍麟這才不卑不亢地跪下:“草民龍麟,見過皇上,皇後,太後,願主平安。”
“哼!都病成這樣了,還平什麼安!”這就是鄔大玄藥師所說的。
鄔藥師名叫塢昱,是個麵癱,但能在皇帝麵前不用打報告就開口還不會被拉出去批鬥的,絕對是個牛逼哄哄的狠角色。
“罷了罷了,平身吧!你,就是那個扶蘇,龍家的兒子?”
“正是草民。”龍麟聞言起身,同時也抬起頭,任憑眼前的幾位打量著自己。
“長得倒是尚可,不知醫術怎麼樣?”
這是皇後說的,在別人眼裏,龍麟可是屬於那種別人家的帥氣小哥哥類型,不不不,應該說是還要帥的那種,但是皇後要是真說出什麼賊帥賊帥的,怕是明天要下不了床了。
“回皇後,草民前幾日剛到了高一品,可尚且一試。”
很好,這句話說完的後果已經不言而喻了,龍麟注意到連那個麵癱的鄔昱,嘴角也動了動。而隻有張太醫一路人顯得十分淡定。
“扶蘇正當是年輕有為啊!既然如此,快給孤的母後看一看。”
那皇帝可是楞了好久才反應過來,十五歲就高一品的玄藥師啊,縱橫大陸幾萬年都不可能找出來的絕世天才啊!
“是,還請太後娘娘伸手。”說這句話的時候,龍麟還站在原地,這就意味著……
隻見兩道銀光從龍麟的袖口飛出,嚇得眾人一驚,還以為是刺客,定睛一看,卻是兩根銀絲搭在太後手腕上。
“這……這是……懸絲診脈!”又是那個張太醫適當地做了解說。
愉快的是,這句話再一次給眾人來了一次心靈暴擊。
懸絲診脈啊!這可是連老玄藥師都不能百發百中的技術,竟然被一個毛頭小兒給使出來了,讓在坐,額不,是在跪的玄藥師像是在跪鍵盤一樣,臉色難過得像在吃翔。
“太後體虛,脈象本就微弱,再加上懸絲診脈更是將脈動放弱幾倍,不過是個小兔崽子,能整出來什麼?”
聽到這話,太醫們豁然開朗,對呀,萬一人家隻是故弄玄虛呢?
“脈象為浮數,發熱較高、輕微怕冷、少量出汗、頭脹痛、咳嗽、流黃涕、口幹、咽喉腫痛,這不是普通的風寒,而是風熱。”
在坐的沒有不驚訝的,這小子,還真有點本事。龍麟手指一彈,銀絲又縮回了龍麟的袖口。
還沒等鄔昱說什麼又被龍麟打斷了。
“若我沒有診錯的話,這應該就是各位太醫診斷的結果吧!”
眾人一驚,什麼叫做他們診斷出來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