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幹就推別人下水,明明答應好的事情竟然說話不算數,這樣的一個家夥竟然還是鬼王,真是丟鬼王的臉。
不過這會兒說這個也沒用了,他已經走了,我們也隻能幹瞪眼。
我問柳聽竹裏麵是什麼,柳聽竹一臉懵的說他之前打開棺材的時候裏麵什麼都沒有。
我自我催眠,“難不成隻是幻覺?”
柳聽竹白了我一眼,說道:“你見過幻覺能讓棺材都動了的麼?”
這個還真沒見過,可是這情況也太詭異了一點。本來裏麵什麼都沒有,現在裏麵竟然有東西了,不僅會說話,而且是非常的生氣,還會弄出動靜。就好像是哆啦A夢的肚子,想要什麼就有什麼。不過有的話給我們一點別的都可以,可不要是個我們難以對付的家夥。
我們剛說了一會兒話,棺材又開始動了,而且還比之前要猛烈。
我連忙過去,拿出符紙,想要再試一次,可是不管是什麼符紙,隻要一碰到棺材就會融掉,然後棺材就會震動的更加的厲害。
我們兩個連忙退後,這個時候想要用符紙控製住棺材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我們必須想想別的辦法。
現在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離開這裏,可是抬頭一看,這高度,想要上去談何容易。我忍不住又罵了重幽一句。
突然棺蓋慢慢的打開,我們兩個人屏住呼吸看著棺材,完全不知道裏麵會突然蹦出什麼來。
我們兩個往後退,退到了最邊上,保持最遠的距離是基本的。
我們的眼睛緊盯著棺材,然後一個人從裏麵坐了起來,隨即走了出來。他穿著一身華麗的服裝,那表情是不怒自威,一雙綠色的眼睛證明他的不一般。
他走向我們,我們無路可退,“爾等是何人,既然打開了棺材,得到了你們想要的東西,為何還要將其封印。既已得到,卻又要掩蓋蹤跡,你們居心何在。”
我真想喊冤,我們可是無意跑到這裏來的,我們也是被逼的,東西也不是我們要的,這會兒卻全變成了我們的事兒,真是比竇娥還冤。
他不斷的向我們靠近,那眼神就好像分分鍾要撕碎我們。已經到最邊上了,再往後退是不可能了,雖然不知道他的實力如何,但是現在我們也就隻能搏一搏了。
我們兩個人朝著兩邊分開,站在一起被他擊破的可能性更大,分開的話,還能從兩邊不同的位置攻擊他,可能還有一點勝算。
我們抱著這樣的想法最後一搏。
柳聽竹的飛針那叫一個快,但是卻很輕易的被他扯掉了,他好像沒有痛覺神經一樣,根本都不在乎。
這樣的情況下,我的符紙自然是沒什麼用,銅錢劍就和柳聽竹的飛針是同樣的效果,對他也是沒什麼用。雖然沒有穿盔甲什麼的,可是他的身體就好像是銅牆鐵壁一樣,這還讓我們怎麼打,根本就沒勝算嘛。
我和柳聽竹合計了一下,覺得隻能直接攻擊他的頭部,或許他的頭部就是最脆弱的地方。
可是很快的我們就發現我們錯了,他的頭也是銅牆鐵壁,沒辦法攻破。我們兩個現在徹底的失去了希望。
倒黴催的,我們怎麼這麼作死的跑這裏來了,而且還被重幽騙的幫他找元陰珠。說來說去還是那個重幽,我們都幫了他了,他竟然直接就跑了,簡直是沒人性,不,他本來就不是人。
我這麼想著,但是絲毫沒忘記要躲閃,現在我們可是非常危險的。
他猛的朝著我衝過來,我連忙往旁邊閃,然後一道綠色的火光就朝著我過來。我連忙身體一閃,本來沒指望能躲過去,結果竟然給我躲了過去。倒黴的太久,總算是有一兩次讓我沒那麼倒黴。
那道光擊中了我身後的牆壁,然後就爆開了一個大洞,這要是打在我身上,我半身都報廢了。
我正想著,突然牆壁開始抖動,然後從裏麵橫生出一根又一根的杠子,有個就在我眼前,好在我反應快,躲了過去,不然的話直接就能戳到我腦袋裏。
我人一閃開,就發現整張前麵現在都是一杠一杠的,我用手搖晃了一下,還挺結實的。這些杠子一直延伸到最上麵,就好像是可以上去的階梯一樣。
我看看柳聽竹,他點了點頭,意思已經很明確了。我直接就順著杠子往上麵爬,柳聽竹也是一樣。
那個家夥在下麵不停的往上麵放火,我們看準了躲過去,然後繼續往前麵爬。雖然過程實在是太驚險,很有可能被擊中,也很有可能掉下去,但是很顯然這是我們現在唯一的辦法,也就隻能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