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聽到有人死在了警察局這樣的消息果真是非常的爆炸,不過我們現在的大腦已經是被鍛煉的非常的強大的,這樣程度的還不足以讓我們有什麼特別的反應。
我們也不知道該去怎麼想這件事情,似乎沒有一件事情是在我們的意料之中的。而且這些事情的發生好像一點規律都沒有,就好像是一件本來不可能發生的事情最後卻發生了,本來不可能有的巧合卻出現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這其中隱約有一雙手推動著事情的發生,讓死亡成為了一個連鎖反應,而察覺到這個就好像是覺得這個連鎖反應會一直繼續下去。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反正這種感覺一直在我心裏,因為無法確定,所以我也沒跟其他的人說。
既然已經知道張楚的死因了,我們也就沒必要跑這一趟了,反正什麼事情劉順都會處理好的。
張楚已經死了,我不知道該不該把這個消息告訴張秋月。她已經失去了女兒,如果這個時候知道張楚為了她殺了人,也不知道她會怎麼樣。
我正猶豫著,張秋月就給我打電話了,說是莎莎出事兒了,我們問她具體什麼情況,她根本說不清楚,於是我和柳聽竹連忙就趕了過去。
趕到的時候,張秋月又哭成了一個淚人,連忙帶我們進了莎莎的房間。
莎莎躺在自己的床上,閉著眼睛,一部分的身體已經變成青紫色的了。
鬼的魂體不應該是這樣的,這是我唯一的感覺。而對於這樣的情況,我是毫無作為,連忙問柳聽竹。
柳聽竹搖搖頭,說他也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情況。
見我們也不知道情況,張秋月就更加緊張了,拉著我不停的問莎莎會不會有事兒。
我自然是希望莎莎沒事兒,可是眼下我的確是沒有任何的辦法。
張秋月痛苦的隻能哭。一次的失去已經是痛徹心扉了,不斷的失去是個人都會覺得非常的難以承受。張秋月的痛苦是已經到了極點。
我們的聲音顯然是吵到莎莎了。
莎莎睜開了眼睛,問張秋月為什麼要哭。張秋月聽到女兒的聲音,心裏就更加痛苦了,直接就跑出去哭了。
我隻能安慰莎莎,說是她媽媽沒事兒。可是看莎莎的樣子已經是非常的虛弱了,如果我們再不想出辦法來的話她肯定是有危險。她已經死了,要是再出什麼意外的話,張秋月可就真的沒法活了。
既然我們兩個都不知道該怎麼辦,隻能求助於紅衣法師。他總是弄點稀奇古怪的東西,說不定這一次他也知道該怎麼辦。
紅衣法師一聽我說完就樂了,“你遇到的事情還真是很有意思。”
真並不知道這樣的事情有什麼好樂的,我沒好氣的說:“少說廢話,說重點。”
“別介呀,我是真的很好奇你為什麼總能遇到這種稀奇古怪的事情。”
我真的很想掛電話,可是現在有求於他,隻能聽他囉嗦。
等他說完,我說道:“你說完了?”
“說完了。”
我說道:“可以說重點了吧?”
“當然可以,其實這情況很簡單,她是一個剛死的小鬼,沒辦法承受身體裏麵強大的力量,你們隻要把力量從她的身體裏抽離就可以了。不過她的魂體受到了太大的衝擊,必須去地府,不能再滯留在人間。”
雖然他真的是說了不少的廢話,但是他總歸是幫到我們了,我說道:“那就謝謝你了。”
“等會兒,可千萬別掛電話,這種活兒還是挺危險的,你們兩個這麼年輕要是遇到什麼危險的話可就不好了,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幫你們這個忙,而且是免費的。”
我果斷的掛了電話,他還這是就怕沒事兒出。
雖然這是對莎莎最好的一種安排,但是對於張秋月而言卻是重大的打擊。好不容易才能再次見到自己的女兒,這下子又成了一場幻夢。
柳聽竹問道:“紅衣法師怎麼說?”
我將紅衣法師說的話告訴了他們,張秋月顯然是難以接受。
我說道:“你再好好想想吧,我隻能說著是對莎莎最好的辦法,但是這樣的話今生今世你們恐怕是再也見不到了。”
張秋月的麵色十分的難看,不停的抓著自己的手,感覺她的手都要被她抓壞了。
思考再三之後她還是同意我們這麼做。
要將莎莎體內的力量抽離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好在柳聽竹有這個把握,隻不過他讓我們呆在外麵不讓我們進去,他說待會兒不管我們聽到任何的聲音都不能進去。
一般的隻要說了這話就說明事情不簡單,我自然是照做。
我和張秋月坐在沙發上,我緊緊的抓住她的手,一方麵是安慰她,另一方麵也是讓她不會直接衝進去。
她現在非常的緊張,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