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音樂,沒有伴奏。
僅有的,是師姐幽蘭,宛若天籟的清唱。
隨著傾瀉的月光,師姐有節奏感的緩緩舞動,雙手挽住衣襟,輕輕一甩。
搖曳的身姿旋轉,白色衣袖飛舞的如同天邊的雲霞,巧合的是山峰邊一栽梅花樹被風吹起,片片花瓣紛紛揚揚灑落。
“敢問山無棱,也期昨日舊夢。
多少癡情散落在,關塞涼風吹。
隻歎,那一聲情幽幽
隻盼,一生夙願能嬋娟……”
伴隨著她清揚的歌聲,梅花拂過師姐的兩鬢,淩亂美的落在她的身上。
在這花瓣雨中,師姐整個人柔軟如柳,仰麵的擺動腰肢,衣帶紛飛,秀發飄灑,一連串精美絕倫的舞步展現了出來!
時不時人跳向空中,活se生稥,飄搖間很難看到她的臉,隻覺那纖細窈窕的倒影,竟是美過了此刻的月光……
目睹這一幕幕的我,此刻已是如癡如醉。
沒想到師姐竟有如此悠揚的歌聲,和讓人為之沉醉的舞姿!
簡直就是多才多藝的典範有木有!
這要是放在現今的娛樂圈裏,不吹不黑,能有幾個女星比的過?
見到我驚豔絕絕的眼神,師姐笑顏如花,一曲終了挽起衣袖重新回到山峰邊,坐了下來。
“傻師弟,師姐我跳的怎麼樣?”
我一個熊抱就將師姐攔腰抱了起來,玩了個山崖壁咚:“嘿嘿,師姐你說呢?跳的這麼妖嬈動人,我又起立了,怎麼辦?”
說完,壞笑著拉起師姐的手,朝我褪下的火熱摸去。
“啊!你,顧海,你這個流氓!不要不要,我不要了……”
激動之下,師姐連師弟都不叫了,直接大喊我的名字,由此可見她之前被折騰的有多怕。
我當然隻是說笑而已,師姐剛剛經曆人事,需要一定時間愈合,哪怕我真的想要,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師姐痛苦。
挑了挑眉,我不顧師姐的拍打,徑直將她抗起來抱在了肩頭,準備朝著長白雪山下走去。
師姐累了,作為男人,這是我應盡照顧好她的職責。
隨著我的步伐,不久之後,天色隱隱開始變亮,一抹魚肚白從天際升起,太陽升起的方向為東,根據此來判斷方位,我最終是背著師姐走出了這白雪皚皚的連綿大山。
一路上,我問了師姐關於三本山字係列書的問題,上次柒月說除了山字道書,山字天書之外還有一本,但師姐似乎也並不清楚,我便隻好作罷。
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裏總是潛意識的覺得,這三本書之間的牽連很可能與我第一世的身世有關,但現在看來,也隻有等有緣找到了那最後一本再說了。
師姐醒來,我消沉了數月的心情自然活躍了許多,哼著小曲到了山腳下的時候,居然碰到了燒餅,這貨正一臉愁肉的坐在一塊大石,跟個老頭似的歎息不止。
“臥槽,海哥?”
見到我,燒餅嘴巴愣時張成了一個‘O’形。
接著又大叫一聲:“海哥,你你你到底幹啥去了?那天在紅滄江邊,我們一直沒見你回來,後來江麵突然一個狂暴的炸裂,我們就隻見一個黑影倒轟了出去,當時我還沒在意,結果新聞上拍到了這幅畫麵的特寫,近距離一看竟然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