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叫語蘭,我是米憶雪,哦,對了你們是誰啊。”我有些生氣的說道,我不喜歡他們叫我的名字,不管他們怎麼認為我要堅持自己的名字。我不想連名字都是別人的(我穿到了一個十七八的年輕姑娘身上了)。

“我們是你的爹娘啊,你是不是摔壞腦子啦孩子,怎麼不記得我們了。你怎麼說自己叫什麼憶雪啊。孩子你哪不舒服跟為娘說,他爹要不你去請個郎中吧。”自稱我娘的女人推著那個男人就往外走著。

“哎,不用叫什麼郎中啦,我沒事。不管你們以前叫我什麼,以後叫我憶雪就行了。還有以前的事我不大記得了,以後你們慢慢告訴我吧”,我想既來之則安之吧,慢慢在找回去的路吧。回去之前我要跟他們生活一段時間啦。看著他們身上的幾個補丁,不難猜想出他們的生活貧困。看著他們困惑的臉,知道他們對我的話有疑問。“娘(感覺著怪怪的),我真沒事,你放心吧。”我盡量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希望能打消他們的疑慮。

“哦,你沒事就好,那你先好好休息休息吧,我和你爹去做飯”。說完趕緊拉著那個男人慌張的走啦。

休息,看著這陳舊的屋子,硬硬的床板像石頭,還有這莫明的時代我還哪有心情休息啊。我啊還是先起來了解了解環境吧。步出屋子我才發現這太好了解啦,一間茅舍、一個雞棚、一個茅草搭成的窩棚(看那有鍋有灶的看樣子是廚房了)還有竹子圍成的柵欄就是這裏所有的家當了。放眼四周是巍峨聳立的高山。我還就鬱悶了,看書上人家穿越的都是好山好水的好地方,都有帥哥靚女的繁榮景象。你丫丫的在看看我,到了這麼個鳥不拉屎的窮地方。老天妒我啊。我好像聽到什麼聲音,側耳傾聽好像是那個爹娘在商量什麼事。

“他爹,你說語蘭為什麼說自己叫什麼憶雪啊,看她用力敲打自己的腦袋他是不是摔壞了腦子啦,她這樣子我們怎麼讓她去藍家堡啊”,女的憂心的說。

“他娘啊,我也看出來現在的語蘭好像不是以前的語蘭,可不管他叫什麼她都是我們的女兒,都要擔負這個家啊。我們把她送去藍家堡她就不用跟著我們吃苦受罪了,等到了那她就會明白的我們也是為她好啊。唉”。男的說完女的也跟著唉了一聲。

聽他們的話語好想還要把我送去什麼藍家堡,哼本小姐到想看看她們還能把本小姐賣了不成。

“雪兒啊,為娘今天帶你去走個親戚啊”。娘拿著一個小包袱遞給我。

“走什麼親戚啊怎麼沒聽你們提起過,幹嘛還拿包袱啊”,看她的樣子我就猜出她要把我送去什麼藍家堡了啊,看來她們還是行動了。

“恩,….是一個遠方親戚,娘想和你在那住上些時日,走吧雪兒。”娘背過身去偷偷抹了把淚。

既然不舍得幹嘛還送走我,要是我沒穿你的女兒還是你的女兒,你還能把自己女兒送走了。哼走就走誰怕誰啊,我還就不信他們還真能把自己的女兒給賣了去。殊不知她們還真有此能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