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謙哥,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她抬眼詢問莫北謙,剛剛她清清楚楚的聽到江一說是池小小把自己賣給了她,可是這句話她怎麼有點不明白?
一百萬把她賣了?什麼意思,難道是要拿自己去還錢?
“等你好點了,我們再說好不好?”莫北謙眼裏盡是心疼和溫柔,他現在隻想把南喬送到醫院去檢查一下到底傷得有多嚴重,他關心的,隻有南喬的安危。
南喬聽話的點了點頭,她想伸手摟住他的脖子,手卻早就已經痛麻木了,根本使不上一點力氣。
他把她放進車裏,為她係好安全帶,柔聲問道:“是不是很難受,我們馬上去醫院。”
她點了點頭,不再說話,看著他上車,發動車子,離開了酒吧,他直接把車子停在了酒吧門口,可能是太急了,以至於車子都緊緊挨著酒吧的門。
車子裏一片安靜,他專心開車,她一會兒看看狼狽的自己,一會兒看看他。
“其實......”她想了一下,還是開口說到:“我是想讓你發現我,才把手上的傷口弄大了一點的。”
聽到這句話,莫北謙的眉頭立馬一陣緊蹙,神色痛苦的問到:“為什麼這麼傻?”
“哪裏傻了,我就是怕你找不到我,其實之前看電視上咬咬手指頭啊什麼的挺輕鬆的,今天自己弄了才知道,真的好痛。”說完她就跟著笑了起來。
“你還真別說,這樣一來,你不是很快就發現我了嘛?”
“別說話,”他神色有點痛苦,壓著聲音小聲說了一句。
南喬一驚,回頭看到他痛苦的神情,知道他肯定是在自責,立馬釋懷的笑了一下,“汗,其實沒什麼的,都是些皮外傷而已。”
“皮外傷也不行,”他篤定的說到,繼而又補了一句:“我的南喬,不允許有一點點意外。”
雖然是這樣說,但是南喬還是出意外了不是嗎,也不知道是誰的錯,是南喬太過衝動,還是莫北謙疏忽大意了?
南喬沒有說話,可能是太感動了,也有可能是傷口真的太痛了,畢竟她是真的很少受到這種摧殘的。
不過話說過來,經過這兩次事件過後,她可能這輩子都不願意踏進暮色酒吧半步,簡直就是她噩夢的源泉。
在醫院裏把傷口處理了,路是不能走了,因為腳踝已經腫成豬蹄了,不過好在是脫臼,休息幾天就好了。
出院的時候,南喬坐在床上,一隻腳裹著厚厚的紗布,手上也纏著紗布,見莫北謙進來了,立馬張開雙手,“要抱抱。”
見莫北謙表情微微怔了怔,又眨巴眨巴眼睛,一臉俏皮的重複了一句:“要抱抱。”
莫北謙微微一笑,立馬走到她身邊,俯身將她抱起來,低頭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柔聲說到:“我們回家。”
剛說完手機就響了,不得不重新把她放到病床上,拿出手機一看,陌生電話,但是他大概已經知道是誰打來的了。
對著南喬微微笑了笑,“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