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樓上書房門口,一陣敲門聲把宮焱從思緒中拉回來,喊了一聲請進。
門打開,回頭看著站在奶門口的莫北謙,他並沒有感到多大的驚嚇,因為他知道,莫北謙並不是那麼容易被騙住的人。
紳士的笑了笑,一副儒雅的樣子,伸出手做了請的姿勢,“坐吧,隻是不知道阿謙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莫北謙並沒有坐下,而是走到辦公桌前,直直的看著他,“我需要一個解釋。”
“解釋?”
宮焱笑了笑,見莫北謙不坐,也不勉強,從抽屜裏拿出一份文件袋,遞到他麵前,示意他打開。
莫北謙接過文件袋,打開,從裏麵拿出一遝厚厚的資料,動作間,宮焱已經緩緩開口了。
“我想你應該都已經猜到了吧,不過恐怕得讓你失望了,因為他並沒有死,也可以說,他還活著,還不會死去。”
說到這裏,他似乎又想到了什麼,於是抬頭問了一句:“你是不是做夢都在想著他死掉,這樣你就可以高枕無憂的去獨占南喬,那個他守護了那麼久的女人。”
說完又立馬搖頭否定道:“但是這又不是你的作風,你不會有這麼齷蹉的思想的。”
一切或許聽起來都有點莫名其妙,但是隻要莫北謙和宮焱心裏明白,他們這番談話到底是在說些什麼。
“叔叔,我想您是誤會了。”
他看著手中的文件,開口說了一句,因為他從來都沒有希望宮澤死掉的想法。
與之相反,他很希望宮澤能夠活下來,曾經,他還想著盡自己最大的努力讓她活下來。
宮焱並沒有反駁他的話,隻是抬眼看著他,眼睛微微眯起,眸子裏射出精銳的光,像是要把莫北謙看透徹一樣。
“阿謙,你有沒有想過一件事情?”
他突然開口詢問,莫北謙也隨即問他:“什麼事情?”
“我突然出現在這裏的目的。”
宮焱開口,卻是露出一抹不經意的笑意,但是那個笑,卻是顯得有點別有韻味。
莫北謙笑了一下,沒有立馬說話,而是把目光定格在書桌上的照片上,“是因為他?”
宮焱也跟著低頭看向上麵的照片,笑了笑,“這貌似是一個不是很難被猜到的問題。”
“他在哪裏?”
他開口問,可是宮焱卻不回答,接下來的事情就是,他們結束了這段對話,原因是宮焱出去了。
“阿謙。”
走在前麵的宮焱突然又開口喊了一聲。
莫北謙應了一聲,抬起眼,看向他,眼裏已經少了一份之前的銳利,態度明顯也好了不少。
“你難道真的想把南喬一直留在你身邊嗎?”宮焱的語氣聽起來很平淡,就顯示在講一件平淡無奇的事實一樣。
莫北謙卻是突然就停下了腳步,神色大變,驚愕的看著他。
“她現在的狀況,根本不能在承受過多的事實,你這樣去,才是真的把她往死路上推,我想叔叔應該知道,癌症是不可能痊愈的。”
他知道宮焱想說什麼,但是事實就是,他絕對不會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