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當紅日跳躍在草原邊際之時,我們徹頭徹底地展示風景,我覺得我實實在在做了女人。直到這時,我才知道他在重慶有老婆,還有一個四歲的女娃。我感到惶惑,我的一生就這樣偷偷摸摸的進行嗎?他看出了我的心理,吻著我說,性是愛的升華,他的妻子就像是一堆灰燼的廢墟,而我就是這草坡上的處女地,他才是真正的墾荒者……”